「美姬」- Maggie ,女儿北科大的大学同窗昨天(2019年9月28日)结婚了!女儿做上了「伴娘」,同是2014年期毕业生,28岁的美姬搭上了结婚生子的列车,旁边5位伴娘带著兴奋和雀跃的心情参加好友的结婚典礼。 28岁对每一位女人而言是「生理时钟」给精神生活上「施压」的开始,身边的朋友与同学都开始踏入了结婚礼堂,有的是儿时的青梅竹马,大学时相恋的校友,其它的等毕业就职後,为工作生存忙得头晕脑转,看著一年一年流逝,在这大千世界里东挑西捡,面对著感情与现实的世界中反而变的越来越难寻到心满意足的伴侣。 女儿几次在脸书上「轻声叹息」,为娘的我只能旁言暗示:「可遇不可求」、「宁缺勿滥 - don’t sell yourself short!」、「爱情和麵包一缺不可」,最後无奈地说:「再不然就做『单身贵族』!」。
我也曾年轻过,现在对女儿讲话放风好像非常潇灑,熟不知自己37年前(1982年)正值22岁花样年华在臺湾参加同学的婚庆时,既羡慕又不知自己的如意郎君何处?!竟然喝多了点酒,愁上加愁。回到家对著花镜痴痴望著,然後问父亲:「我是那一点比不上那些出嫁的同学们?为什麽还待自闺中呢?!」,老爸风趣回答:「吾家闺女如在百货公司厨窗里的珠宝,价码过高,让男人叹为观止,另选它样!」。 心里虽然感到慰籍,但仍然还是一心想嫁。 在职场上不如校园内,男挑女,女挑男,随著视野阔展和观察到周遭朋友和同学们婚前友谊的不顺畅和婚後所面对的两人世界中的沟通与生活之忧 -「材盐油米酱醋茶」,自然而然所要顾虑的现实事情就变得多了起来。 二八年华的女人会突然变得较成熟, 一想到再过2年(24个月)就踏入30而立, 开始想到存钱、购屋和成立家庭,一旦过了35岁,有工作有房只欠东风 - 「姻缘」,那麽对象大多是离过婚有小孩扶养的男士们,生活关係的层面就会複杂一点,两人的世界便会牵涉到2个甚至3个家庭层面,离婚父母之下的孩子们每个礼拜都要在双方父母家过夜,两边跑。一转眼孩子们上了大学,曾是二八年华的女人也差不多是50岁,要準备迈向老年人的岁月了。 我这怎麽去跟女儿解释呢? 自己早就经历过28、38、48,甚至是58岁的年龄,每个10年都不一样!只有18岁的时候是最无忧无虑,只顾自己漂亮,总认为距离到结婚的二八年龄还有10年可以纵情地玩耍,可没想到那10年可是会过得快的很!一旦循规蹈距的结婚生子,成家立业,那就成了「光阴列车」,到了不同的站去做不同的人生角色。 在我38岁那一年,一位同学问我:「我从来没结过婚,也没做过母亲,我有时自问,会对人生感到遗憾吗?」,同学的问话让我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她:「两人相恋到结婚是姻缘,养儿育女是随来的责任, 酸甜苦辣,冷暖自知。 同学如果遇不到合适的姻缘,强求无乐。 等我们都迈向了50岁知天命的年龄後,我的孩子也各自独立,妳我终将一天归回自我本位,唯一不同的是我走过为人妻和为人母的角色,然而妳我的终点站都是一个方向。」 在照片上看著「美姬」、女儿和其它伴娘们青春又美丽的笑容,我的思绪彷彿如时光倒流般地回到自己的二八年华,那是一个美丽又充满自信的年龄,也是即将挥别曾经做为一位「青春女孩」的年龄。 都说女人像是一朵成长的花儿一样,从含苞待放到花朵绽放,这是一个多麽绚丽的年华与过程,我祝福女儿和所有二八年华的女人们每一天都过得自在与充满独立的自信;花若盛开,蝴蝶自来。人若精彩,天自安排。 彼岸花开开彼岸 花开落叶永不见 因果注定一生死 三生石上前生缘 花叶生生两相错 奈何桥上等千年 孟婆一碗汤入腹 三途河畔忘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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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日(2019年)我搭乘美国联合班机离开了臺湾,这一趟13天之旅从早到晚,我每天都与一些已38年、甚至42年未曾谋面的同学们见面,拜赐网路科技,了我人生ㄧ大心愿。 在这麽多年中,同学们在中华民国的臺湾岛上结婚生子、安居乐业,过著富庶的生活;等到我们这次见面时,大家都已经变成近60岁的老年人了....。 想起小时候在臺湾的民国时期,女人们穿著旗袍,男人们穿著西装,就在我出生(1961年)的前3年,由於美国协防中华民国国军於1958年在金门岛对峙共军的823炮战,两岸战火终於停止,至今两岸无干戈已61年。 同学们幸庆也珍惜在臺湾出生、接受12年国民教育和继续升学的机会、安稳成长直到老年........。 最後一天离开饭店时,我忍不住流下眼泪,感叹一甲子(60年)的岁月在历史洪流中的微不足道,感叹自己的人生已过了叁分之二的年华,感叹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在飞机上我想到晋、宋时期傑出文学家 - 陶渊明的桃花源诗,让我不禁体会历史经历何其相似,足供後世旧遊一番。 赢氏乱天纪,贤者避其世。黄绮之商山,伊人亦云逝;往迹浸复湮,来迳隧芜废。 相命肆农耕,曰入从所憩。桑竹垂馀荫,菽稷随时艺;春蚕收长丝,秋熟靡王税。 荒路暧交通,鸡犬互呜吠。俎豆犹古法,衣裳无新製。童孺纵行歌,斑白欢游诣。 草荣识节和,木衰知风厉;虽无纪歴志,四时自成歳。怡然有馀乐,于何劳智慧! 奇踪隐五百,一朝敞神界。淳薄既异源,旋复还幽蔽。借问游方士,焉测尘嚣外! 愿言蹑轻风,高举寻吾契。 译文:秦始皇扰乱了天下的纲纪,有才识的贤人们都隐居离开乱世的朝代。夏黄公、绮里季到商山隐居,一些百姓离开了秦地迈向「桃花源」过著世外桃源的生活。在那儿他们一过就是500年,儘管天下大乱,改朝换代,他们衣著仍是前朝的「秦服装」。 初来桃花源的踪迹逐渐湮没了,连来桃花源的路径也都荒废了。在桃花源里的百姓,大家互相勉励耕种,太阳下山就回家休息。 桑树、竹林长得很茂盛,披覆许多的树荫,豆类、高粱随著时令种植。 人们春天养蚕收取长长的茧丝,秋天农作成熟不必向君王缴重税。 连荒野的小路都非常隐蔽,难以相互通达,村里的鸡互相啼鸣,狗也互相吠叫。 祭祀仍然沿用祖先古代的仪式,服式没多大变化。 儿童尽情的边走边唱,满头白髮的老人自在的遊山玩水。 草初长茂盛时他们知晓是节候和暖的春天,树木凋零时便知道冷风凄厉的寒冬即将来临;虽然没有纸笔记下岁月时节,他们观察大自然过日子,毫无压力,更无须劳心劳神。 这些隐居约了500年的桃花源居民们,如果今朝被人寻获此仙境,他们肯定又另寻另一幽深隐蔽之地永远地隐居於世俗之外,因爲他们过习惯了淳樸无战乱的生活方式。 请问,生活在贪腐与专权的世俗百姓,怎能体会「桃花源」的世界呢? 我希望能够乘著轻风高飞,飞去寻找我的「桃花源」境。 大部份学者认爲『桃花源记』是陶渊明当时对社会不满,希望追求一个平静和谐的社会和朝代所写的作品;而这种太平的朝代就是我和同学们在臺湾ㄧ路成长的时代,回想起来何其幸运!当然我们的父辈和祖父辈就没这麽幸运,他们出生在中国改朝换代和战乱的大时代,也有出生在日治臺湾的殖民地时代,是一种逆来顺受的时代,怎能体会桃花源记中的自由与和谐的生活呢? 这次与久违40几年的臺湾同学见面,听著他们年轻时的打拼都有了不错的成果,孩子们大学毕业也都很优秀且各有专长,同学们相聚一堂时犹如时光倒流,有的买儿时的烧饼、剥好皮的柚子、时尚月饼让我带回饭店吃,还亲自下厨準备道地台湾白切土鸡(走地鸡)、传统庙会豆沙糯米糕等来唤醒我多年的记忆,毕竟我已离开台湾太久了,离开同学们许多年了,再回首时!看到的是同学们的白髮,记忆中求学时代和现今的时代恍如隔世,我不禁自问:「是我出走臺湾来到美国寻找桃花源境;还是我在40几年後寻找臺湾桃花源里居住的老同学们?!」........... 郑客西入关,行行未能己。 白马华山君,相逢平原里。 璧遗镐池君,明年祖龙死。 秦人相谓曰,吾属可去矣。 一往桃花源,千春隔流水。 唐 李白 (古风) 台北站前有著我40多年前的回忆,从日治时代的台北火车站,到民国光复後的30年间(1949 - 1981)的都市建设,有些地标都必需保留著,如清朝时期的「小南门」,日治时的「台北火车站」和建立於明治32年(1899年)的新公园(现今的台北二二八和平公园)。 过去在清朝治理时期,除了光绪14年(1888年)落成的臺北大天后宫(位於今日国立臺湾博物馆南侧水池)之外,其馀地带皆是一片荒芜,没有太多开发。 日治时期,日本政府开始著手计划闢建稍具规模的都市公园,於1908年初步落成,并成为臺湾第一个承袭欧洲风格的近代都市公园。
臺北市最早的市区轨道运输建设计划是日治时期1928年的臺北电车敷设计划,但因为舆论普遍反对,最终未能兴建。 1977年2月,中华民国交通部计划委员会初步规划捷运的5条路线,1986年著手兴建。 我总喜欢入宿在臺北车站附近的饭店,因爲交通方便,四通八达!步行到地下百货街,沿道标誌清晰,由各方捷运、快速高铁到火车铁路都在地面下直通,冷气充溢每个角落,走起路来舒适极了。 臺北市蕴藏著许多近百年的人文历史,小吃与宗教文化,它看起来相当破旧,因爲许多原住户不同意拆迁,有的卖给建商盖起现代高楼大厦,整个城市旧楼新厦参差不齐,臺北人一代接一代地在大街小道与巷弄间穿插行走。 每次当我回到台湾住进站前饭店後,我总像一只识途老马慢慢地嗅出40多年前走过的羊肠小径,旧楼旁的窄巷里排满了水果摊和小吃摊,他们是豪华大厦後头隐藏著不为人群注意的小市民店家,推著小车家当,水果一盘$100 ($3美金),鱼酥羹一碗$60($2美金),肉圆$35($1.05美金),油豆腐一份$20 ($0.60美金),四神汤$45($1.30美金),炸臭豆腐$55 ($1.75美金),蚵仔麵线和蚵仔煎也都不超过$3美金......。 这些传统臺湾小吃,家常食餚变成在地最物廉价美的便饭。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在小摊简陋摆设的桌椅上食用热腾腾的汤麵时,我可是汗流浃背,连头皮也都冒起了汗。 食完後,快步走进「丹堤咖啡店」买一杯冰饮料降暑,在路上还顺便叫一份「老蔡煎包」,一颗$15(0.50美金)。 臺北市生活机能包罗万象拥有许多都会商圈,例如台北101商圈和信义商圈,除了广大的信义威秀影城外,百货公司林立,更是临近101世界经融大楼、市政府及世界贸易中心;东区则为忠孝东路四段附近的总称,是百货公司、地摊小品的激战区,如高价位精品、便宜地摊小品、巷弄美食更是不容错过。 台北车站商圈则为学生的聚集地,南阳街的小吃涵盖了便宜又大碗的美食,站前广场成为偶像明星们办活动的场地,站後的华阴街、天水路,更是民众采买手工艺品、简单化工材料的好去处。 臺湾物价稳定,成为周边国家青年旅客们的最爱,在臺北市旅遊各家旅店都有景点安排如:国立故宫博物院、Taipei 101、行天宫、国父纪念馆、国立中正纪念堂、台北小巨蛋体育馆、饶河街观光夜市、士林观光夜市,台北市立动物园等。 『 纽约时报』- The New York Times 旅遊版刊登2014年全球必访的52地点,文章内指出:「臺湾以城市风光与户外活动丰富排名第11名...。」。 每次我回到臺湾就是「寻旧」,特别是在臺北住区的巷弄间,角落的小庙宇仍有源源不断的香火;特别是靠淡水河的老街,仍然可以寻到明朝庙宇建築的小庙和石雕,体会前人的生活模式与刻苦耐劳的垦荒精神。 在臺北车站看的身著制服的来往学生群,在他们的嘻笑声中,我拾回了往日学生时代的回忆,一样闷热的亚热带气候、一样的稳健步伐、一样的臺北火车站地点.....,一晃眼,我的人生过掉了半百,回忆中逝去的长辈们如光阴中的流客随著时光列车一去不返,留给我的是无限的音容回忆,更是沥沥在眼前。 去年(2018)9月我来访臺湾,今年9月(2019)我再次造访,由加拿大温哥华直飞桃园机场约11小时:由加州三藩市直飞桃园机场约13小时20分钟,故乡不再是魂牵梦繫般的遥不可及,所有的乡愁在臺北老旧的社区中应验了我生命的由来、时代的变迁与对已逝父母的深深思念......。 2004年我在科州有幸被抽选中去执行一起为期7天「性侵」案件的陪审团员之一 , 这是一件未成年女儿控诉生父在有监护权下所犯的滔天罪行。 控诉的案件发生地点在生父奥萝拉市(Aurora)家中地下室,生父是非裔就职社区大学的教职人员,与被害人的白人母亲离婚数年後,另娶了一位非裔女子,其妻并已有身孕6个月。 37岁的非裔父亲在奥萝拉市拥有一住房和一出租房,把生活计划得相当井然有序。
在美国各州县市法院里的每一起犯罪案件都会用电脑在该县市内抽选陪审团团员,一次以信件通知约300位市民,从中再做一刷、二刷的筛检程序,最後定选出一组14位的公民团员。 案件最终的定案人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律师,而是由陪审团员共同商议,在合理的判断下(Beyond Reasonable Doubt) 决定被控告的一方是否有罪。 从筛检的程序前後,凡是不黯英语者、做24小时的看护、需照顾家中长者和幼儿者、身心残障者等都可获免参与陪审团的公民义务。 40几年前(1970年代)在台湾读书的时候,从电视中看到有关法律电影或连续剧的西洋片时,总觉得这在美国法制下的「陪审团」一事绝不可能发身在自己身上,当时全台湾的大街小巷正风靡看著「包青天」连续剧,眷村里的大人小孩都会哼唱著由蒋光超先生所主唱的:「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江湖豪傑来相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穿天鼠身轻如燕,撤地鼠是条好汉,翻山鼠铁臂神拳,翻江鼠身手不凡,变毛鼠一身是胆,这5鼠义结金兰,7侠5义流传在民间.....。」 再不然就是看「台湾传奇」节目里有关阴朝地府审判在人世间为非作歹和大逆不孝的红尘人士,站在阴间判官两侧的牛头马面索命士卒真是让人有种阴森森和毛骨悚然的感觉...。 然而,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在2004年,正值43岁的我竟然在美国科州的阿拉帕霍县(Arapahoe county) 被抽选为陪审团员,这起案件的陪审团员有12位白人,1 位西裔和 1位亚裔(我),每位陪审团公民每日酬劳费$50美金,7天下来就听著双方律师辨证,仔细倾听当事人和被告人的执问,陪审团员们在法院後厅室相互提问和沟通数日直到达成共识,其间素未相识的陪审团员每个人都踊跃提出看法,ㄧ点都不苟且,因爲大家心里都很明白这起案件事关一位父亲的一生名誉与事业前途和一位未成年女儿一生所面对的身心残伤。到底是女儿的控诉是真实的?还是父亲是无辜的受害者呢? 我们这一组的14位公民竟成了「包青天」?!在庭上,听不著「威武....」传诵,吓得犯人全身发抖,也不用上什麽虎头铡的刑具或者上刑招供。 最後一天,我们这一行1陪审团员共同决定这位非裔父亲是无罪的,因爲其未成年女儿被律师执询时,特别是在描诉案发现场的时间、次数和在地下室周遭物品陈列都无法一致。 第7天中午,当法官在庭上唸出「无罪」- not guilty , 站在被告人後头不远的员警瞬间把已备好的手铐放下,被告人 - 那位非裔父亲慢慢张开紧闭的双眼,紧紧拥抱在旁怀孕的妻子,望著每一位陪审团员,以无限感激的眼神传送谢意,那一幕真是让我永生难忘! 没想到,身为一位公民的权力不止在政治选票拥有当家作主的份量,在社会法律制度同样肩负重责。 华甚顿特区法院前有一个站立的白色希腊女神石像,她的双眼被一条布料矇绑住,手中提著「秤锤」,这正提示著判断世人有罪与否是不能以肉眼辨出,而是心中的「一把呎」,呎的度量就是靠证据与客观的判断。 虽然事过了15年之久,每次想起当时身为陪审团员的最後决定是否百分之百的準确?有没有误判? 其实并无太多顾虑。 当然偶尔会听到极少数人被无辜判刑入狱,但是公民陪审团的制度把社会责任分担给公民们,而不是由法官一人全揽,或者让律师掌控全局,这应该是目前比较客观与罗辑的民主制度吧! 克特(Kurt)是房仲业管理公司的老板,身高六呎四的白人,年轻时是足球员好手,所以当他的孩子们在就学期间,他还义务做学校的足球教练。 他的小公司有6个职员,管理约275间出租房,每一次我到他办公室,几乎每一位职员桌上都堆满了纸张。 克特从事出租管理公司近33年,这几年总是抱怨房客越来越难处理,特别是千禧年代的年轻人很不负责任,对人生的态度放纵,是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世代,并且态度恶劣。 随著网站这20年的兴起,克特的传统小公司也面临更多新起之秀的房仲出租业的挑战,近期我在他的公司网站留言处读到一些租客们不满的抱怨,大多指向「租屋条件严苛」,「退租不合理」等。和我同年龄的克特得确看起来比我衰老不少,尤其是这15年间我与他商业往来的客户关係间渐渐也变得如同朋友ㄧ般,一年里总会为了租房空租、续约、修理等事项到他办公室去个 3-4 趟。 不知道怎麽个来著?!虽然感觉到该公司处理租房和房客的手脚不像从前那麽地俐落,但是也不会介意他们的一些怠惰。
“ 工人难请”是今日在丹佛各行各业的头疼之处,水电工更是供不应求,而且人工费用加上材料贵得要命!克特请两名工人(handyman )随时待命修理小东西,如换水龙头、修窗门、换灯泡、窗簾...等,$300以下修理不必向房东报备,通常就是一些小材料费和来回旅程时间加安装以每一小时$45美金计价,这样算下来每次一趟大多约$300以下或出头,还算公道! 专业修理的如水电就得请2间公司报价,然後通知房东。 有了克特这麽多年来的帮忙与一贯作业,实在让身为房东的我轻松不少。 克特毕竟快60岁了,和15年前才40初头的年龄相比,也不是这麽眼明手快了。 今年夏天(2019年),他说丹佛房租市场仍然火热,但是出租的时间拖长,主要是房租高过薪资的涨幅,况且如克特的管理公司明文规定:「租客的月薪必需是房租的3倍,信用分数得超过70%,也就是620分以上,租客需得自付租客保险。」我记得10多年,最多是查询申请房客们的租屋记录和信用分数,现在竟然和银行ㄧ样「有样学样」,对申请房贷者确保月费贷款不得超过所得收入的1/3。 换句话说,如果要租ㄧ间2000平房呎,3房2卫浴的房子,房租约$2300,申请人必需月收入超过$6300,年薪$75000以上;正如笔者女儿租ㄧ间2房2卫浴公寓每月$1700,离樱桃溪水库州立公园不远处,她和室友年薪加起来约8万初头,如次才符合要求;如果想ㄧ个人独居,目前ㄧ房一厅出租公寓约$1100 - $1400 不等,也需要年薪$36000 到$45000的证明才行。 严苛的租房令得确让租房在市场上停滞比往常久了一些。 前天一友电讯给我询问:「纪珍姊,我的出租管理公司把我3房2卫浴的公寓租价降到$1595,比我楼下的2房2卫浴才多$30。租价比前年降了$100....。」,我回答:「现在比较难租,主要是房租管理公司在过滤房客时,要求越来越严。 如此对他们的管理和房东的风险都相对简单和减少不必要的头疼与麻烦。以前房客若不支付房租,从上法院要求逐客令(eviction order )要2个月,房东不能擅自进入房客租房,现在科州规定要10天以後房东才能开始法律程序,换句话说,租给一位不负责任的房客,可能一拖就3个月,房东与出租管理公司才能步入租房开始清洁整理加维修。」 克特吿诉我,目前2019年8月为止,他们公司处理了两件「逐客令」,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严苛的租房令可想而知也让目前已承租数十年的租客不敢随意轻举妄动,擅自搬离租屋,因爲他们瞭解自己现在的收入面临科州的高房租可能达不到「房租是收入的3倍基準」,对今日的高房价更是摇头钦叹。 女儿是千禧世代的一员,想要在外独居就必需找到负责任的室友,上个月她告诉我:「妈,凯莉的室友昨天才通知她要搬回父母家住,因爲公司裁员。 说搬就搬!租约还没结束,凯蒂急著找新室友,因爲她付不出剩下的房租....。」 如果情势如此走下去,可以想像成年子女搬回父母家住是越来越可能与自然的事情。 而身为房东在严苛的租房令下也必需瞭解「空房待租」会成为一种普遍的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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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纪珍女士近照 Arch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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