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的大丹佛,美国梦 - 房子和车子是很容易实现的目标。三房两卫约2000平方呎10万美金左右;今日约30万美金。2008年经融风暴袭卷全球后,生产力下降,各人债务增加, 就业成了“人求事”。眼看年年大学毕业即将踏入社会的年轻人群,我不禁自问:市场有足够的工作去满足工作需求吗?很明显的,美国福利下调,物价上涨,医药 费增加也是造成退休老人出门打半工,美国人延迟退休。
2014年女儿终于毕业,拿着教师执照确找不到“教职”位子,她的同学们等不及纷纷先找工赚生活费,有到超级市场,银行,零售店,服务业等。透过友人引 见,女儿到中学先做特教助理,$13.41ㄧ小时,和北科大学姐们沟通才了解,要在学校平均蹲个3年才能等到全职教师的位子。教师职位不再是垂手可得的行 业,即使学士起薪4万,研究所5万,博士6万,每年增长$1000,这种饿不死,发不了大财的工作也变得拥挤不堪。随着丹佛房价和租金这几年不断的攀升, 年轻人搬回老父母家住也愈来愈多。不但如此,私人机关的工作不再有保障,一切根据公司年度盈余或亏损来决定去留。通货膨胀致使ㄧ般老百姓存钱难上加难,真 是雪上加霜。 我也从不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态,孩子今日面临的生存挑战比我们那一代有过之而不及,有一份安稳的工作最重要。一旦是“人求事”的状态,学历确 实能帮上踏入工作门槛,升迁机会,但是能力不足就随时随地卷铺盖走人也大有人在。女儿学校就听过几个例子。面临应届毕业生前扑后踊,有些年轻人毕业后一 年,甚至两年都没找到所学的职位,这让一些父母开始讨论,把年年高涨的大学学费拿来替孩子买一间两房公寓,先稳住孩子的窝,让孩子没后顾之忧后再半工半读 或许比较踏实;也有父母认为教育不能拖延,我就是其中之一。我认为不能拖延的原因是每个人一生工作年限平均30年(25岁-55岁),退休金就靠这菁华的 30年打拚,一年都不能疏忽。 因为经济下滑,年轻人无能力买房,当然就不会去考虑结婚生子,前联准会主席葛林思潘强调,全世界面临的问题是年龄老化和寿命延长的福利支出,加上全球生产 力自2008年后一撅不振。从历史的观点来看,经济衰退是让政治混乱的主要原因之一,也会造成社会不稳定的因素。以前先生靠着上市公司的奖金股票年年翻 倍,财富随着数字跳动,当然也随着股票崩盘腰斩。但是始终都不了解“一分劳力,一分金钱”的我,在投资的同时,自己开始工作,台湾闽南语形容“吃人头 路”,我深深体会到那种“入不付出”,老外说的“make end meet”钱来钱去的生活型态,因为是自己劳力的付出所得到的薪水才懂得金钱的价值与可贵,不为钱迷惑,但也绝不让钱限制我的爱好。 我每天看着女儿一大早出门教书,下午带着疲乏的身子回来,就着么月复月,年复年,不自觉的想到自己20来岁时也是这样的工作,一晃30年,人生真像是“走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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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妳的时侯高兴自己要做母亲了,从为人子到为人妻,又将添加“为人母”的角色,觉得人生美满。听到妳洪钟般的哭声,呱呱落地,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脐带 一剪开,我们变成两个各体。那一晚,护士将妳放在我的怀里,我才开始体会“母爱”的力量,和对妳千丝万缕的依恋,我不让护士把妳抱回育婴房,紧紧地,温柔 的,我抱着妳,听着妳的呼吸声,我已深怕小小的妳被陌生人伤害,甚至从我手中滑落,多少次我梦中惊醒,因为我梦见妳从床沿繂到坚硬的地板上。
我把妳上幼儿园的第一张涂鸦画当做宝贝般收藏起来,看着妳上小学二年级开始用左撇子学写字母,三年级画恐龙,四年级我们一起做科学创作展览.....。为 了培养妳对动物的情感,两岁时妳和黄金猎犬Suki和一只黑灰虎纹猫Simba一起成长,隔年又买了一只巧克力拉不拉多犬Coda, 橘子虎纹猫Nala一起合组成快乐的童年。那些年妳真是无忧无虑,笑口常开。 国中一年级,疼妳的祖父在家中心脏病发作过世,隔年极度爱妳的父亲脑溢血也回天乏术。突然间,这么大的世界就剩我保护着妳。妳刚过12岁生日,也开始加入 学校交响乐团,我放下手上和你父亲的事业,决定分秒陪伴妳,看妳成长,早晚接送妳上下学,上钢琴课, 直笛课,YMCA 篮球课,我感觉当时自己正如草原上离群的雌狮带着幼狮,面对未来生存的挑战。每次看动物世界的纪录片,母狮总是把幼狮安顿在安全的草丛里,或带着幼狮外出 觅食,当小狮受到雄狮的威胁,母狮绝对勇敢向眼前高大的雄狮飞扑过去,奋身而战,即始伤痕累累,仍狂吼不退步。这就是与生具来的“母爱”吧! 我不要妳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当妳正值少女怀春的年龄时,感情伤害是难免,因为爱情是两厢情愿,不能勉强,即使妳有“爱在深处无怨尤”的情怀,对我而言那些 都是深深的疼痛在心,多少次妳伤心的哭倒在我的怀里,我只能无言地抚摸妳那柔细的软发,不能怨,怨何用?多多爱妳自己,充实自己,家财万贯不如一技在身是 我对妳不断的鼓舞,青春是20年,自信是长久,现今社会,女人要财政独立才能拥有自我。古时侯那种后宫甄环传的技俩恐不太适应于今日,那种“欲擒故纵”,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观念倒头来还是一场春梦吧! 眼看着妳两年前大学毕业成为中学美术教师,对爱情不再ㄧ顾地憧憬,懂得以幽默化解干戈,不钻牛角尖,平心静气,这都是经验带来的智慧啊!妳有ㄧ群从高中到 大学,甚至是进入社会后结交的男,女朋友,他们都非常乐天派,谁说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呢?往往友谊的持续都是远远超过“爱情”的,不是吗?我会保持健康,在 人生的旅途上陪妳走过风雨阶段,最多再陪妳走另一个20年,我将老去,因为妳,我深深体会母爱的真缔,对飞禽走兽母爱的诚挚表现也特为感动,谢谢妳!我的 爱。 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中华民国身份证上写着“河南省潢川县”。偶尔听到我妈念出小学日本二年级教科书的句字,她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飞机轰炸日本的 台湾殖民地,日本人张贴“金发蓝眼”的人像写着:同仇敌视 - 战争敌人。二战结束,1945年9月9日9时,蒋介石派中华民国陆军总司令部总司令何应钦接受由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国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大将签署投降书。 15分钟受降仪式结束后,何应钦发表谈话:敬告全国同胞及全世界人士,中国战区日本投降钱字仪式已于九日上午九时在南京顺利完成,这是中国历史上最有意义 的ㄧ个日子,这是八年抗战的结果,中国将走上和平建设大道,开创中华民族父兴的伟业。”
不到四年,国共内战,国军兵败如山倒,1949年彻退台,澎,金,马,连最后战役的海南岛,大成岛都保不住。同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成立。 文革10年,1966-1976年是我在台北眷村最快乐的童年时代。5岁到11岁玩些什么呢?到淡水河边钓虾,手挖河蚌,追青蜓,蝴蝶,抓青蛙,把缝线绑 在金龟脚上,任牠飞,有青绿色和金黄色两种。还没学会写字就已经念起打油诗。“三轮车,跑得快,上面坐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怪不奇怪?!”, “阿兵哥,钱多多,给我一块买关刀。”,“一角两角三角形,四角五角六角半.....”,“小老鼠,偷油吃,上灯台,偷不着,咕噜咕噜滚下来”,“春天不 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高气爽精神好,背著书包好过年”。小时候,时间过得真慢!渡日如年,爬树爬墙特好玩,两个小男孩先爬上去,两人一手抓着墙 顶,各一手拉着绑着两条“油条辫子”的女孩,这么一拉,墙很快就翻过去了。男孩子玩圆纸牌时,女孩子们玩办家家酒,当爆米花商户来眷村时,大家赶忙冲回家 用奶粉罐装满米,带着10块台币,把装米罐头一罐罐按着秩序排队。炭黑的爆米铁器下头放着碳火烧着,10几岁的学徒带着白色针织手套汗流夹背地握着手把推 转着,老师父一边用煮滚的糖水浇洒到爆好的米花,然后快速翻搅,压平、切块,一边看着爆米器的温度表,温度到点时,拿着一块布袋绑在一头,只听到一声火爆 声,爆米花一股脑儿飞爆到袋兜里去了。老师父把切好的米花块井然有续地放进我们准备好的饼干盒里,这些是可以吃上好几天的甜点。 晚间有人会卖“烧肉粽”,就是用黄竹叶包的台湾粽子,烫面茶粉糊,把面粉用糖和芝麻炒香,热水一冲,快速搅成糊状。在物资匮乏的时代,小贩各凭本事,用创意开发新口味,这应该是形成今日台湾小吃的动力与始祖。还有用蔗糖烧成黏状,小贩用手掐出糖 丝 ㄧ圈圈的卷上枝头上,闽南语叫“枝仔糖”。现在是机器制造,中间加酸梅,僵硬无味。还有麦牙糖,都是超软超好吃。孩子们ㄧ边吃ㄧ边流汗。夏天,老奶奶,老 爷爷,爸和妈都端出椅子到外头乘凉聊天,偶尔的晚来风徐徐吹来真是舒服!在记忆里,在梦里,这些人和物都活生生,沥沥在眼前,我仍然可以听到孩童玩乐嘻笑 声,爸妈年轻的脸庞.....都说人年过半百往回想,往后看,是回味?是感叹?还是思念?但总是不能释怀。 满城春色花如雪,极目烟光月似钩。 总是动人乡思处,更堪容易上高楼。唐 张久龄 借于笔者酒醉驾车惩处的“宝贵经验”,过五关斩六将的架式,人也惊吓过了,财也去了,改造教育课程也结业了,法院也进出熟悉了,就差这门“酒测器”了。其实这机器才是最整人的!您可别看它小。
凡是酒测超过0.08(约6杯红酒)以上,驾照中心两星期之内会来信废掉现行驾照,禁足一个月。(酷刑啊!在美国车如腿,就差不见血。但罚款加上费时费神 的程序也叫人心中淌血。)那一天,亏友人陈美娜的热心搭载一程到Lakewood 驾照中心报到,之后约时间把车子安装酒测器。由于是“初犯”,法官轻判4个月,若不从,延至9个月到2年。眼见就能开车了,问着工作人员说:有距离限制 吗?她笑中带诡异的回答:开到德州都行,随妳开。 隔两天来到一处挺萧条的办公室装酒测器,一位26岁的年轻人,日常衣着,一张桌子,上头一台电脑,一台影印机,就这样也是一门开张行业。几张椅子横排着, 一位健身房非裔教练在我之前,他来缴酒测器月费- $98。 挺英俊又高头马大的他告诉我,车上有酒测器交异性朋友实在很糗,又没面子。想罗漫蒂克的与女友温醇ㄧ下,这机器突然间无预警的飙哄,然后得有礼貌的请欲火 纵横的女友等一下,对着酒测器口管用尽吃奶的力气,以丹田一口作气地吹...直到这“小黑机器”的“通过 pass”灯号亮,哔 ....的一声,皇天老子都没这“小黑”权势大。 看来需要学问,我自愿事前练习吹“小黑酒测器”,那位年轻人在帮我装酒测器时,我在办公室勤练,吹了近半小时,眼也花了,嘴也麻了,头也晕了,就是不通 过,心想:不公平!250磅的男士和我这不过五呎二的小女子都吹同一样的玩意,我命在垂危。那小伙子进来说:酒测器都装好了,您怎么还没吹过关?吹一次不 过,隔一次得等5-10分钟再重新开始,5次不过,引擎上锁就发不动了。得自费请拖车公司拖过来,重新电脑设定,收费$56。这回我可急了....拚老命 地吹。小伙子察觉不对的说:用丹田(腹部)大吸一口气,再均匀地吐气,发出鸣声,嘴唇轻微颤抖,若中气不足,迅速下气接上气。这一练,练得我脸色发白,嘴 唇发紫,终于过关了。 一转眼一个月过了,小黑酒测器的“维修service”灯号早在3天前已发讯号灯,提醒月租到期,5天内不去缴款,车子引擎又上锁了。小黑酒测器和小录像 机是配对的。警察局电脑可以看见驾驶人,确认驾驶员照规矩吹测,上星期去逛街加买菜,一路吹,不下20次,每发动车一次得吹,临检得吹,平均每20哩吹 3-4次,看小黑高兴与否。我现在终于搞明白为什么驾照中心那位女士笑中带话的回答:没问题啊!您要开到德州也行。以小黑酒测器这种临检吹测法,等我人真 是开车到了德州,恐是伤及五腑内脏,也差不多可以在当地为自己准备“ㄧ口寿材”了。 总之,美国法律不好搞,机器这玩意更不讲人情,之前小伙子还告诫我说:任何与酒精有化学或发酵成份都禁止用,机器敏感,香水,漱口水,发酵的面食等,吹测 前都甭用甭吃,酒测器有嗅觉但不长眼:这简直像是在民国48年(西元1958年)的823炮战,美国以 “响尾蛇”飞弹炮轰追杀中共的“米格机”保住中华民国在台湾。这小黑酒测器得与我形影不离四个月啊!朋友都说ㄧ月不见瘦了些,我回答:用丹田如练功,就算 不瘦亦难肥吧! 今夕何夕兮,今日何日夕?
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今天偶然读到几首相思古诗,美得令我动容!即使光阴催颜衰,心中为曾经的青春仍触动不己。原来生命就是如一池感动的春水,偶尔的涟绮是灵魂的惊艳。看看古代的中国女性如何表述对爱情的坚韧,固执与神往,岂是今日一句“我爱你”可了得? 我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无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听地合,乃敢与君绝。 如此直白,我若为君亦难婉拒,不是吗?初恋的回忆是一把春天的门锁,心门一开,红澄黄绿,时光停滞,香气熏人依旧,即使云鬓班白。 越人歌 (先秦) 今夕何夕兮,舵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君同行。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君。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首诗写一位女子在舟上对一见钟情心怡的俊男,那一种梦幻中,却在眼前触手可及的珍贵时刻,心中的热情与激昂。 韦庄 (唐)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少年,是风流。 妾拟将身嫁予,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最后一句真是让人热血沸腾,那一片以身默许,无怨无悔的钟情,如诗如画,有怎是一句“海枯石烂”能堪比拟? 菩萨蛮 (五代)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枰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叁辰现,北斗面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古女子的她用这首诗陈述对爱情的自信与坚信;爱情像是林中穿出的梅花鹿,漫步上宁静的九弯桥,望下“镜花水月”般的湖面,那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刹那永恒。 李白 (唐)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玄。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 其实现在才明白,爱情是春天的彩蝶,不老的童话,难怪诗词中,心灵纵然穿越时光的遂道,犹其看见它的不朽。多雅!多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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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纪珍女士近照 Archives
August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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