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卷卷的他是科泉(Colorado Springs)科罗拉多学院(Colorado College)的一个不太起眼的商科生,看起来还有些稚气,他是他家的独子,三岁的时候患上肾癌,险些被病魔夺走了生命,他从小在加州的一个蓝领小镇成长,看过去就是一个普通的美国男孩。2005年,才19岁的他失去了挚爱的父亲,霎时间他成为了母亲唯一的精神支柱,就连在学校修读环保企业学也是为了延续父亲的遗志。同学都叫他卢卡斯(Lukas),但他却有一个不一般的姓氏,也背负着这个姓氏的包袱和期许。那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不时在校园课室间奔跑的男孩,也该算是科州首富,创校以来最多金的校友,他的家族富可敌国,他的祖父叫做山姆沃尔顿(Sam Walton),1962年在阿肯色州(Arkansas)开了家叫沃尔玛(Walmart)的杂货店,到了2019年这家杂货店已经开一万多家分店,有两百多万名员工,年营业额超过五千多亿美金,是世界最大的零售店。卢卡斯沃尔顿是山姆沃尔顿次子约翰沃尔顿(John T Walton)的独子,约翰沃尔顿当过兵,开过飞机,当过农夫,也造过船,就是不喜欢在家族企业里工作,把一大盘生意都交给了哥哥和弟弟打理。约翰沃尔顿一生都喜欢冒险,挑战自己,不危险事的不做,但最终也是在冒险里失去了生命,驾着自己拼装的概念机失控坠毁在怀俄明(Wyoming)的草地里,那一年他手上沃尔玛的股份价值182亿美金,是美国第四富有的人,也在世界名列前茅,他把遗产的三分之一分给了太太,三分之一分给了儿子,还有三分之一捐给了慈善机构。卢卡斯沃尔顿从科罗拉多学院毕业后就回到了有许多他和父亲回忆的怀俄明,继承家业,也把父亲致力于发展环保企业的理想坚持下去。现在才33岁的他,身家已经超过了186亿美金,是沃尔顿家族第三代里的佼佼者,但有多少人知道,曾几何时,他也曾是个科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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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国驻欧盟大使戈登桑德兰(Gordon Sondland)就特朗普总统弹劾案在国会的听证会成为了全国瞩目的焦点,这个不是正规体系出来的外交官往往不照常理出牌,在几个月前还因为成功的说服一些欧盟国家抵制华为通讯产品,还有就伊朗问题批评德国总理梅克尔的出位言论而声名大噪,而在联欧制中的策略上也深得总统的信任,但也因为如此而卷入了此次乌克兰电话门事件,政治前途暗淡。大家都知道桑德兰是个酒店大亨,在2016年的大选为特朗普总统出钱出力,毫无外交经验的他,在2018年被破格任命为极为重要的驻欧盟大使,颇有红顶商人的态势。原来是做商业地产销售的桑德兰在1985年投身旅馆业,专门经营和管理奢华酒店,现在在华盛顿州(Washington),俄勒冈州(Oregon),田纳西州(Tennessee)和路易斯安那州(Louisiana)都有十数家旗下的酒店。您知道吗,其实在1998年眼光独到的桑德兰也跟人合伙到丹佛买了栋老大楼开发做精品酒店,而且还做的有声有色,也开了丹佛奢华酒店的先河,这个酒店就是在市中心的摩纳哥酒店(Hotel Monaco Denver)。这家楼高七层,装潢的古色古香,艺术氛围很重的酒店,是一栋综合了上世纪初装饰艺术风格(Art Deco)和三十年代现代艺术风格(Art Mondern)的商业建筑,在当年曾被落基山新闻报(Rocky Mountain News)誉为丹佛最有现代建筑风格的大楼,装饰艺术风格的那部分建于1917年,原本是铁路交易所(Railway Exchange),而现代艺术风格那部分建于1937年,原本是产权大楼(Title Building),都是做为办公大楼, 1998年被桑德兰和合伙人比尔金普敦(Bill Kimpton)开发做为高档的奢华酒店。摩纳哥酒店和1996年开幕,原本是第一国家银行大楼(First National Bank Building,1911年建成)的木兰花酒店(Magnolia Hotel);2014年开幕,原本是科罗拉多国家银行(Colorado National Bank,1915年建成)的万丽酒店(Renaissance Hotel) ,和2015年开幕,原本是联合车站(Union Station,1914年建成)的克劳夫酒店(Crawford Hotel)一样,都是把老建筑起死回生改建成酒店来保存维护的成功案例,也奠定了桑德兰在酒店业的名声,做为日后开疆辟土的基础。您现在也知道美国驻欧盟大使戈登桑德兰和丹佛的关系了。
不知道大家坐美国联合航空(United Airlines)到丹佛国际机场(Denver International Airport)的时候,在机场航厦有没有发觉挂着一架旧式的双翼机,和机场里到处都有的艺术品一样,不少人都以为这只是一个象征航空技术演进的模型,没有多加留意。但有心人应该会注意到飞机旁边的墙上镶着一块牌,上面记录着科州在美国航空史上曾经留下过的印记。牌上说这是一架型号A-14的亚历山大鹰石双翼机(Alexander Eaglerock),从1930年出厂到40年代初,曾经在南达科他州的拉皮德市(Rapid City)运送了十多年的邮件,成立于1925年的亚历山大飞机公司(Alexander Aircraft Company),虽然只是昙花一现,短短的7年就歇业,但在这7年里它制造了1276架飞机,而鹰石双翼机是这家飞机公司四款机型里的第一款,也是卖得最好的一款飞机,总共出厂了893架,90多年过去了,到如今硕果仅存的没有剩几架,当然也包括吊在丹佛国际机场的这一架,也显得这架飞机的难能可贵。但更值得一提的是,这家由亚历山大兄弟创办的飞机公司,是一家总部设在丹佛近郊英格伍德城(Englewood),道道地地的科州公司,虽然1928年在旧址大火后搬到了科泉(Colorado Springs),但始终没有离开过科州。虽然在美国航空业算后起之秀,晚过在1916年由威廉波音(William Boeing)成立的波音飞机公司(Boeing Airplane Company)几年,但您知道吗,在1928年到1929年,亚历山大飞机公司曾经傲视群雄,是全世界最大的飞机制造公司,许多人都以能够订到一架亚历山大的双翼机为荣。也包括喜欢开飞机,年纪轻轻就考到了飞行执照,一个叫做罗伯特希克斯(Robert Six)22岁的年轻小伙子。说到希克斯就不可以不提到另一个喜欢开飞机的老大哥华特瓦尼(Walter Varney),华特瓦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做过飞行员,在战后开了所学校教人开飞机,1925年美国邮政局开始委托民间公司代运邮件,华特瓦尼的瓦尼空服公司(Varney Air Service)还早过已经合并了波音飞机公司的联合飞机运输公司(United Aircraft and Transport Corporation)的几年,华特瓦尼虽然飞机开的好,但不太适合做生意,在4年之后就把也开始提供民航服务的瓦尼航空公司卖给了雄心勃勃在开疆扩土的联合飞机运输公司。在这里跑题一下,说说威廉波音的联合飞机运输公司,这是一家十足十的一条龙综合企业,不但造飞机,还做引擎,螺旋桨,只要和飞机有关的都做,看到接政府订单空运邮件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就也开始用自家飞机提供服务,一下子就把一群像瓦尼空服公司一样的小公司囊括旗下,但树大招风,1934年联合飞机运输公司被政府以新通过的空邮法案(Air Mail Act)和反托拉斯法勒令分拆成三家公司,密西西比河以东的飞机制造业务成为了联合飞机公司(United Aircraft Corporation,在70年代更名为联合技术公司(United Technologies Corporation)),密西西比河以西的飞机制造业务成为了波音飞机公司(Boeing Airplane Company),而包括瓦尼空服公司,负责空邮和民航业务的部分的则变成了联合航空公司(United Air Lines)。看到威廉波音把民航这块越做越大,华特瓦尼又在朋友怂恿下1934年在德州艾尔帕索(El Paso)开了家瓦尼飞达航空公司(Varney Speed Lines),提供连接科州普韦布洛(Pueblo)和艾尔帕索之间的航空服务,但和上次一样,没隔两年就把这家小航空公司卖给了已经在丹佛定居年仅28岁的罗伯特希克斯,而希克斯为了希望有一天这家小公司能够把业务拓展到整个美洲大陆,在翌年(1937年)就把瓦尼飞达航空公司更名为大陆航空公司(Continental Airlines),并且把总部设在丹佛后来更名为斯特普尔顿机场(Stapleton Field)的联合机场(Union Field),也以丹佛做为航线的基地,在希克斯的掌舵下,大陆航空公司从一个区域航空公司,渐渐的变成一个航线扩及全球的航空巨擎,虽然公司在1963年从丹佛迁册到加州洛杉矶,而后又再迁册到德州休斯顿,但希克斯饮水思源,没有忘记这个让他发迹的地方,丹佛一直都是大陆航空公司的最主要的一个转接中心,也让丹佛一直四通八达,在航空业占着一席之地。1971年希克斯被选入科罗拉多航空名人堂(Colorado Aviation Hall of Fame),1974年更被科罗拉多大学波德分校(University of Colorado at Boulder)颁赠荣誉博士,2012年大陆航空和联合航空这两家当年由华特瓦尼创办的公司合并后还把一架飞机命名为罗伯特希克斯,以示纪念。
他是科罗拉多大学(University of Colorado)里一个精通中文的老教授,他除了教授中国现代史外,他还在科罗拉多大学开了堂现代汉语课程,是的十足十的中国通。这个来自丹佛西边中央城(Central City)的外国人一生机遇蛮与众不同的。从科罗拉多大学毕业不久就投身军旅的他,原本雄心壮志的想被派到西伯利亚去对抗刚刚推翻沙俄的布尔什维克,没想到反而被派到菲律宾待了四年,后来想被派驻日本才报名了训练军人外国语言的课程,反而糊里糊涂的被派到了中国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也是在这里开始了他和中国一生的不解之缘。那一年是1924年,他的名字叫做大卫包瑞德(David D. Barrett)。在这时期,他练了一口字正腔圆的北京腔,就连四书五经也难不倒他。1927年是他的仕途的一个转折点,这一年他被调任到驻守天津的第15步兵团,在这里他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两个伯乐,步兵团指挥官乔治马歇尔中校(Lt. Col. George Marshall) ,和营长约瑟夫史迪威少校(Maj. Joseph Stilwell)。在他们的提携下,1931年他被调任为第15步兵团的情报官,为美国搜集中国政府的情报,任内他看到了国民党政府清党时的血腥。1934年他再被调任到北京的美国公使馆做助理武官(Assistant Military Attache),这时他的指挥官是老长官,已经晋升为上校的史迪威,在这任内,他又第一手看到日军侵华的暴行,亲眼目睹了揭开全面抗战序幕的卢沟桥事变。1942年已经是上校的包瑞德,晋升为陪都重庆美国公使馆首席武官(Chief Attache),成为了重庆政府和驻华美军沟通主要的桥梁。史迪威将军和蒋介石总统不和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他和主导美国二战策略的马歇尔将军一直希望国共不要互扯后腿,可以以大局为重,联合抗日,1944年在一次偶然的巧合下,包瑞德又被委以重任,成为了两位将军主导,试图和当时在延安政府建立沟通渠道的美军观察团(US Army Observation Group)的组长。那时包瑞德和团员一同到延安去生活了一阵子,在这里他认识了毛泽东,朱德等人,和中共领导层做了近距离的接触,对他们的所思所想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让美国政府开始采取了中立态度,动摇了他们无条件支持国民党政府的立场。尔后他也参与了由美国驻华赫尔利大使(Amb. Patrick Hurley) 和魏德迈将军(General Albert C. Wedemeyer ) 主导的国共合作协商,在协商期间,和中共领导层关系不错的包瑞德又被魏德迈将军秘密派到延安去试探美军和共军是否有在西南战场合作的空间,没想到但此举打乱了和重庆政府关系极好的赫尔利大使的布局,让赫尔利大使在华府极力反对晋升包瑞德为准将的提案,让这个提案胎死腹中,成也中国,败也中国,让包瑞德成为了华府和国共角力下的牺牲品。您知道吗,其实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北京天安门的开国大典,包瑞德也在那里,由于他和中共领导层的交情,在没有受邀出席的情况下,保安也没有阻止已经回任大使馆武官的包瑞德用他的照相机,在迁台前夕,拍下了当时的一些珍贵画面,他在迁台几年后就退伍,由于早前的亲共立场,也曾遭遇过五十年代麦卡锡时期的白色恐怖(McCarthyism),劫后余生的他,洗净铅华回到家乡的科罗拉多大学任教,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到他晚年,大学的学生们只知道他是个和蔼可亲,操着北京腔,一个比许多中国人更了解中国的老教授,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在堂上侃侃而谈的中国现代史,其实也是他的故事,在许多中国历史的关键时刻,他都在那里。
科尔提斯(Cortez)是科州西南部和特柳賴德(Telluride)相隔不远的一个山区小镇,小镇上的人不多,但流传着一个蛮让人匪夷所思的故事,话说1959年的一个晚上,许多镇民曾在夜空中见到过一个庞然大物划空而过,更有人煞有其事的说在那一晚还见到了个奇装异服的外星人,也让幽浮曾经在科尔提斯出现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些年来一直都有不少幽浮发烧友到这里朝圣,希望能够再次体验到第三类接触,和外星人做近距离的交流。其实这故事也不是空穴来风,1959年8月3日的晚上,科尔提斯的机场上还真的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看似飞机又不像飞机的飞行物,在一道刺耳的摩擦声后,就出现在机场的跑道上,让机场已经准备熄灯下班的工作人员吃了一惊,还没有回过神来,就从浓烟里跳出了一个戴着圆滚滚的头盔,穿着奇怪的衣服的人,这是一个在阿波罗计划(Apollo Project)和星际迷航(Star Trek)之前的时代,这个我们今日习以为常宇航员的装束在当时还是只闻其名的构想,没多少人真的见过。这个人拿下了头盔,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的在飞行物旁张望,让跑了出去的工作人员更吃惊的是,这个人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着实是个亚洲人,在他们还没搞清楚状况,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时候,这人就掏出了德州拉芙琳空军基地(Laughlin Air Force Base)的飞行员识别证,用着口音蛮重的英文和借电话,打回基地报告。识别证上这个人的名字叫做迈克.华(Mike Hua),是刚刚到美国拉芙琳空军基地受训,中华民国政府空军刚刚成军的三十五中队的飞行员华锡钧。大家不见得听过空军三十五中队,但不少人应该都听过这个中队的另一个名字“黑猫中队”。黑猫中队隶属台湾空军情报署的气象侦查研究组。冷战初期,间谍卫星照相技术尚未臻至,需要低空侦照来搜集地面情报,但低空侦照的风险上过高,美国不愿让自己的军人深入虎穴,於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和已迁台的中华民国政府合作,由美方提供1956年才开始服役,属于美国空军机密,许多人都没有见过,能够不分晝夜在高空執行全天候偵察任務的U2高空侦察机和技术支援,台湾提供飞行员和後勤基地,成立用气象侦查做掩护的侦察机队,侦照中国大陆。从1961年到1974年,黑猫中队28位飞行员共完成数百次的高空侦查任务,除了记录了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核试爆外,也在那个年代,给予了台湾和美国当局中国大陆的第一手讯息,对于维持区域安全,居功颇具,也由于任务极度危险,13年间包括华锡钧在内只有17位队员全身而退,一共折损12架U2侦查机和10位杰出的飞行员,但直到这些年随着美国和台湾的一些机密文件陆续解密,大家才开始知道黑猫中队许多不为人知可歌可泣的故事。那一年3月,正在台湾战斗机部队服役的华锡钧等六名精英,突然被政府派到美国德州的劳夫林空军基地受训, 8月3日的那次飞行是华锡钧的第10次U2侦察机飞行训练,也是第一次的夜间飞行,没想到任务途中在犹他州上空引擎突然失灵,为了保留储电,华锡钧关掉了自动驾驶,自己驾驶着这架高空安定性极差的侦察机,在和基地失联,没有动力的情况下在夜空中飘游了一个多小时,在九死一生,眼看就要撞山,只恨不能够在前线以身殉国之际,华锡钧突然看到了远方地上仿佛有像机场跑道的微弱灯光,他顺着灯光下降,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后,顺着风势用机身着地,人机都安然无恙,由于此次能够化险为夷,全靠华锡钧的沉着应变和卓越的技术,美国空军特颁飞行优异十字勋章(Distinguished Flying Cross)予以褒扬,而1959年8月3日的这段故事也成为了后人津津乐道的“科尔提斯的奇迹(Miracle at Cortez)”,让华锡钧成为了U2历史上的传奇飞行员,也演出了一场外星人登陆科尔提斯的佳话。上世纪七十年代,从黑猫中队退下的华锡钧,继续奉献军旅,投身发展国防科技,并且开台湾国防产业的先河,把实战和理论结合,在短短的十数年就成功研发出了一架功能媲美欧美的自制防御性战机(Indigenous Defense Fighter),人称IDF之父。现在您也知道,在60年前的那一夜,黑猫中队的华锡钧也曾在科州这里留下了他的足迹和记忆。
许多人都还记得邓小平在40年前访问美国时所掀起的一阵旋风,当时中美关系虽然尚未正常化,但美国政府热情接待的态度,已经让大家知道中美建交是指日可待,邓小平时任中国国务院副总理, 这次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领导人首次访美。在美国期间,邓小平和卡特总统(President Jimmy Carter)就发展中美双边关系问题进行了深度会谈,为年底的建交做准备功夫,当时他戴着牛仔帽在休斯顿看牛仔表演,在肯尼迪中心(Kennedy Center)听约翰丹佛(John Denver)唱首本名曲“高高的落基山(Rocky Mountain High),改变了美国人对中国政府既有的刻板影响,也奠定此后中美交流的基础。但却没有多少人还记得在中美建交翌年10月,另一个中国政府省级领导代表团为期17天的访美行程,这一次行程主要目的是在中美建交后,进一步巩固之前邓小平访美时所取得的进展,和上行下效实际的推动双方的交流和互动。值得一提的是此次的行程造访除了纽约和加州外,也造访了华盛顿州,艾奥瓦州,夏威夷和我们科州。在科州,代表团到了科泉(Colorado Springs)考察了国防重地,保卫北美领空的北美空防司令部 (NORAD),也参观了位于科州西边克莱麦克斯(Climax)的钼矿场(Molybdenum),为后来的中美国防互信和中国钼矿业的发展都有不少的贡献。此次省级领导里也有一些值得一提的人物,包括时任广东省委书记,曾任新华社第一任总编辑和社长,和中央宣传部副部长的新闻工作先驱吴冷西先生;时任甘肃省委书记,甘肃军区和兰州军区政委,后来官至中央组织部部长和中央政治局常委,现在已经年过百岁的宋平先生;还有1978年才在文革后复出,在1949年前长期主持中共西北党,政,军务,曾任国务院副总理和秘书长,时任广东省省长的老红军习仲勋先生,这也是习仲勋先生唯一一次的访美行程。而众所皆知,习仲勋先生是现在中国最高领导人,现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的习近平先生的父亲。您现在也知道在比朱镕基总理在1999年造访科州还早19年,科州还没有很多华人的时候,这些中国领导人就曾经来过这里,看过科州的好山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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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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