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孙中山先生1911年10月辛亥革命的时候刚好在丹佛募款,在得知革命成功后即刻经伦敦返国,先生在12月25日时抵达吴淞口返抵国门,在12月29日被各省都督代表推举,并于1912年元旦就任为中华民国的临时大总统。但您知道吗,说有多巧就有多巧,当时先生一行人到上海吴淞口时乘坐的也刚巧是英国籍的“丹佛号”邮轮,不难想象当时先生在船上也一定对他和丹佛冥冥之中的这些缘分感到无比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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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都以为科罗拉多(Colorado)是因为起源在州境内的科罗拉多河(Colorado River)而得名,其实不然,在1861年科罗拉多成为一个领地的时候,在现在的科罗拉多河其实是叫“大河(Grand River)”,一直到1921年在州境内的“大河”才更名为“科罗拉多河”。您一定好奇,既然和科罗拉多河无关,那我们这里为什么要叫做科罗拉多呢。众所周知科罗拉多是西班牙语里红色的意思,在1859年现今的科泉附近发现了金矿,吸引到不少淘金客到那里落脚,因为旁边的红石盘踞,他们就把这个落脚的地方叫做科罗拉多城(Colorado City),而为了不让这个当年人口仅次于丹佛的淘金重镇屈居人后,科罗拉多城派了两个代表到华府各处去游说,希望把新的领地叫做科罗拉多,皇天不负有心人,在1861年美国国会正式通过设立科罗拉多领地,并且把首府设在科罗拉多城,而到1876年科罗拉多领地成为一州的时候,这里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科罗拉多州,在期间科罗拉多城旁河流的上游和下游的地方都被内战英雄帕尔默将军(General Palmer)开发,并且尔后在1871年分别更名为马兰图泉(Manitou Springs)和科罗拉多泉(Colorado Springs)。而随着科泉的发展科罗拉多城也在1917年和科泉合并,成为了科泉的一部分,当年的科罗拉多城则成为了西科泉或者老科罗拉多城区(Old Colorado City)。下次别人再问您,您也可以侃侃而谈我们为什么叫科罗拉多州了。
走在联合车站旁的怀库街(Wynkoop Street)上,在老书店旁看到了一栋红砖公寓,似乎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让自己不自觉的往公寓走去,艾德布鲁克公寓(Edbrooke Lofts),是一座建于1905年的仓库,建筑师法兰克艾德布鲁克(Frank E Edbrooke)晚期的作品。法兰克艾德布鲁克,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最著名建筑大师之一,有丹佛建筑之父的美誉,从1879年的泰伯歌剧院(Tabor Grand Opera House)起,在尔后的四十年,大师的建筑作品改变了这个年轻城市的样貌,也为那个黄金时代留下了最珍贵的记忆。虽然时至今日,大师的很多的旷世杰作已经不复存在,但还是有不少丹佛的代表性建筑都是出自大师之手,包括16街上的丹佛干货公司大楼(Denver Dry Goods Company Building),现在是西部艺术博物馆的老纳瓦拉大楼(Old Navarre),丹佛的第一座红石建筑美生大楼(Masonic Temple Building),联合车站前的牛津酒店(Oxford Hotel),红石风格的中央长老教会(Central Presbyterian Church),建筑风格迥异的埃曼妞犹太教会(Temple Emanuel),和最为人所知晓,也是丹佛地标的布朗酒店(Brown Palace Hotel)。虽然大师晚年移居加州,但辞世后还是选择这个他一手打造让他功成名就的城市做为长眠之地,下葬于费尔蒙坟场(Fairmount Cemetery)。而我们何其有幸,在今天还能够有机会看到这么多这位一代建筑大师的作品,感受丹佛在历史交汇点缤放出的璀璨火光。
1954年23岁的她搬到了丹佛,改变了自己的一生,也改变了这个城市的命运。丹娜克劳福(Dana Crawford),著名的建筑文物保护家,上世纪五六零年代,在都市重建的风潮下,铁球敲掉了几代人对丹佛的回忆,只有她独排众议,质疑在进步的口号和铁球的灰尘下,丹佛还剩下些什么,一个没有历史的城市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城市,她以守护这个城市的灵魂做为终身的志业,为着这个理念,朝着这个理想,她数十年如一日的为我们留下了这个城市最美和最真的东西,在她东奔西走不懈的努力下,一排排待拆的老屋子变成了风韵犹存的拉瑞莫广场(Larimer Square),人烟罕至的废墟变成了今天朝气蓬勃的下城(LoDo),而那个早已被人遗忘年久失修的联合车站(Union Station),也再次重拾了当年的风采。现在联合车站内的酒店也特别以她的名字命名,用以向这位为丹佛奉献一生的守护天使致上最诚挚的敬意,时至今日大家还是不时可以在市中心的某一角看到年届87岁已经满头银发的她又在为下一个项目伤神。
说到建立丹佛城的威廉拉里默尔(William Larimer),那就当然不能够不提和他有瑜亮情结的威廉拉夫兰(William Loveland)。拉里默尔在1858年在丹佛(Denver)插旗,拉夫兰则在1859年在高登(Golden)建城,虽然两人都是科罗拉多开发的先驱,但却对这里的前景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一个认为丹佛会成为淘金重镇,一个则认为高登会成为交通枢纽。威廉拉夫兰先生何许人也,在美墨战争里受伤退役的他和当时许多的投机客一样到这个处女地,在毗邻金矿的高登通商建铺,希望能够捷足先登的赚进淘金客的桶桶黄金。有别于拉里默尔的高调作风,拉夫兰反而花更多的时间低调的左右疏通,造楼捐地,互惠互利,让他在最后一刻反将一军,科罗拉多领地在1861年成立之后把高登立为首府,也让拉夫兰在这里的投资水涨船高,着实赚了一笔。在美国铁路开发黄金的六零年代,拉夫兰更嗅到了科州做为交通枢纽的商机,创办了科罗拉多中央铁路(Colorado Central Railroad),在地势崎岖的落基山脉(Rocky Mountain)开山辟地,希望有朝一日中央铁路可以做为横贯东西的美国太平洋铁路分支,让高登成为铁路重镇,而自己也可以做为控制美国东西经济命脉的铁路大亨。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铁路的工程一延再延,拉夫兰先生的黄粱一梦随着科罗拉多在1867年把首府迁至丹佛和1870年连接丹佛和夏延(Cheyenne)的丹佛太平铁路(Denver Pacific Railroad)的开通而失去了先机。但拉夫兰先生终其一生都贡献在这个让他发迹的地方。也让时至今日科州到处都能够见到先生当年所留下的痕迹,在高登大家还能够看到先生当年的故居,当年的商铺,在1877年开通的科罗拉多中央铁路沿线也有用先生名字命名的小镇和公路。您知道吗,拉夫兰先生除了建立了高登城外,也在晚年出资创建了科罗拉多矿冶学校(Colorado School of Mine),买下了落基山新闻报(Rocky Mountain News),和在铁路支线建立了湖木镇(Lakewood),最终还在湖木镇辞世,下葬于丹佛费尔蒙墓园(Fairmount Cemetery),享年68岁,而先生在湖木镇的故居,也依旧伫立在那里,见证着在百多年后这个让拉夫兰先生念兹在兹地方的蓬勃发展。 今天是科罗拉多州的生日,142年前1876年的8月1日,在格兰特总统(President Ulysses Grant) 签署了科罗拉多州加入美国联邦的公告后,科罗拉多正式成为了美国的第三十八州,也由于1876年是美国成立的一百周年,科州也有了百年州(Centennial State)的美誉。1951年在科州成立的第七十五年时,美国邮政还特别推出了三美分的纪念邮票,在8月1日发行。而2006年在科州130岁时,美国铸币局(US Mint)也推出了“缤纷的科罗拉多(Colorful Colorado)”二十五美分的纪念币,来庆祝科州成为美国的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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