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有一个27岁的华裔地理学家用科罗拉多州的落基山山麓做为他博士论文的主题,在此之前他从未踏足科州,一直到数年后于新墨西哥大学任教的时候才有缘到此一游,看到了科州的好山好水,实地考察了这个他花了那么多时间研究的地方。有别于早前地质学家钻研的客观地理知识的研究,这么多年以这个华裔一直探讨地形特性和当地住民关系的主观地理研究。他可能只是那个时代无以数计在海外扬名立万华裔学者中的一个,但在学术研究之外,他还有一段不常提及,鲜为人所知的童年往事。2005年他受邀回国,这是他离开家乡64年后第一次踏上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据说他生于1930年天津的一个官宦世家,生于那个动荡时代的他,由于特殊的家庭背景,从小就举家迁到澳洲居住。他对祖父的印象不深,他还隐约的记得童稚时候,祖父天天都在潜修佛学,很少与人接触,听说祖父曾经做过很大的官,但在自己出生前就已经退隐,但不时还是有达官显贵到家里串门子,谈天论地。他的祖父一生都在马鞍上,在沙场上用枪杆子了解治理下的土地和流离奔波的人民,而他则是用另一种方式,更深层的视角的来认识自己研究的地方,这也许也是祖父晚年在风风雨雨后豁然开朗的领悟。这个年已九旬的老地理学家叫做段义孚(Yi-Fu Tuan),他那个做大官的祖父叫做段祺瑞,是个军阀,做过国民政府的国务总理,国务卿和临时执政。根据笔者进一步考证,由于段祺瑞的孙辈都是以昌字命名,相信上述许多时间地点都是巧合而已,有可能是亲戚,但段义孚应该绝不是段祺瑞的孙子。没想到在考证的过程里,倒带出了这位地理学大师和科州的一段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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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科林斯堡(Fort Collins),在科罗拉多大学波德分校(University of Colorado at Boulder)就读的时候就展现出了他的运动奇才,在科罗拉多大学水牛足球队(Colorado Buffalo)做中卫的时候就得到了“疾如风(Whizzer)”的美誉,美国足球界的明日之星,差一点就获得了表扬最佳大学足球员的海斯曼奖(Heisman Trophy),他多才多艺,同时也进了大学的篮球和棒球校队,还带领校队打入了在纽约举办的全国邀请赛的决赛。大学一毕业他就被后来叫做钢铁人队(Steelers)的匹兹堡海盗队(Pittsburgh Pirates)揽至麾下,是当年全国足球联盟(National Football League)选将第一轮的第四名,那一年21岁的他,是全联盟里冲球码数最高,也是年薪最高的球员,两年后他被挖角到底特律雄狮队(Detroit Lions)后,又再一次成为了全联盟里冲球码数最高的球员,那一年是1940年,初生之犊23岁的他在美国足球界前途无量。如果您认为这是一个早年科州的足球明星的故事,那您就错了。没有错,他是那个年代科州少有让镁光灯聚焦的运动健将,但大家更记得的却是另一面的他。他球打得好,他读书更好,1938年大学毕业时他是在毕业典礼上致辞的毕业生代表,他那一年也荣获了罗德奖学金(Rhodes Scholarship),成为了罗德学者,得到了到英国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进修的机会,但因为要到匹兹堡打球,他延迟了一年才入学,也是在那里他遇到了改变他一生的伯乐,那时还藉藉无名,但家世显赫,爸爸是美国驻英国大使,叫做杰克(Jack)和鲍比(Bobby)的两兄弟。三十年后,杰克成为了美国总统,鲍比成为了美国的司法部长,他们在史册上的名字叫做约翰肯尼迪(John F Kennedy)和劳勃肯尼迪(Robert Kennedy)。二战开始后他回到了美国,入读耶律法学院(Yale Law School),为了赚学费,他才在重操旧业到底特律去打了一年球,随着美国参战,他也开始了他短暂但影响至深的军旅生涯,也让他在战后做下了退出球坛,继续学业的决定,希望用他的法律长才,为更多人发声,争取正义。1946年他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从耶律法学院毕业,也难能可贵的得到了做美国最高法院院长书记(Clerk to Supreme Court Chief Justice)的机会。他之后回到家乡执业,是一名优秀的商业法律师。十多年后,已经位高权重的老友鲍比想起了他,招揽他做左右手,成为美国司法部(Department of Justice)里只在自己之下的司法部副部长(Deputy Attorney General),两年后年仅45岁的他更被肯尼迪总统任命为大法官(Associate Justice),在那个风雨飘摇,民权意识高炽的时代,参与了许多跨时代民权法案的裁决。1993年在担任大法官31年后,他以76岁的高龄从最高法院退休,2002年去世,享年84岁。为了纪念他,位于丹佛市中心的美国第十联邦巡回上诉法院(10th Circuit Court of Appeals)用他的名字命名,他叫做拜伦怀特(Byron White),是美国第一个来自科州,也葬于科州的大法官。您现在也知道了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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