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小姐其实是ㄧ只17年的家猫,5天前 (7/27/2020)因肾衰竭过世,以人类年龄来算是 119岁。 69岁的罗马诺先生(Romano)是牠的主子,对小咪小姐疼爱有佳,正如一般美国退休人士一般,家中宠物是人类心灵的慰籍,四面芳邻皆有犬猫,不时还可以看到隔街85岁的鳏夫汤姆(Tom), 已装过2次心脏支架,动作缓慢,走起路时又喘又停,手中牵著长毛小狗儿领著老迈的汤姆在邻居街坊慢步著。 汤姆、罗马诺、46岁的艾力克(Eric)和 40岁出头的亚当(Adam)在街道上各居一角,不是离婚就是丧偶,形成「单身男士」圈,他们各有宠物,也都居住在2000坪多的住房,偶尔有女性朋友进出来去,就是没一位被留下来,反而是身边的宠物猫狗终身相伴。
小咪小姐这17年总喜欢端坐在客厅大窗前,看著邻居,等著主子,如果牠会说人类的语言,邻居们的一举一动是逃不过牠那一对锐利的眼神。 我在3年多前第一次见到牠就想到连续剧中的「媒婆」,牠的左嘴角上边有一黑圆毛点印在白毛上边,不过,牠却是一只很怕生的家猫,见人就跑。 这17年,当罗马诺经历人生的高低起伏和工作上的不悦时,小咪小姐总能静静的在他身旁倾听与陪伴。 有时罗马诺必需工作出差1,2星期,小咪小姐也能守家独处。 无形中,人与宠物变得几乎难捨难分。 2个月前,小咪小姐食慾下降,一个月後几乎不进食,打电话给家庭兽医,因疫情关係,看诊要等到3星期,焦虑著急的主子马上订到隔天急诊兽医院的门诊,验血、验尿、住院2天,结果得知下来是肾脏功能几乎下降到20%之下,即使花上$1800美金用抗生素注射留院观察後,肾指数仍无法回升,在这样的情况下,兽医建议「安乐死」或带回家去继续服用抗生素和每天打点滴减轻肾功能的负担,罗马诺选择了後者。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每一次我打去电话问到小咪小姐,罗马诺就哭一次,他那颤抖的声音也让我不禁泪水在眼眶打转, 因爲这10年中,我也陆续经历6只宠物因生老疾病而「安乐死」,在难割捨、难永别的挣扎下,谁不落泪谁不哭呢?! 小咪小姐从兽医院回来後就不再进食了,牠每天趴在主人的床边,也没力气跳上床沿,最後不知不觉地,牠蹒跚地走到牠出生时来到世间的毛毯,那是牠母亲生下牠後和哥哥、妹妹们时所躺的毛毯。 母亲和兄妹都因在外遊盪,被郊狼侵袭早牠而去,尔後,牠成爲了主人宠爱的小孩儿,终身的毛伴侣。 小咪小姐残弱地趴在毛毯上3天,四肢无力,变得冰冷,就在我探访的最後一天,无神的双眼直视,轻叫两下,10分钟後断气...。 悲伤哭泣的罗马诺一时情绪崩溃,我轻轻抱起瘦骨如柴的小咪小姐,拥在怀中,牠彷彿安然睡去。 我们爲牠準备密封塑胶棺,隔天一大早就埋在後院的白杨树下,离牠的母亲和哥哥葬身之地不远。 伤心的罗马诺在第二天午睡梦里见到心爱的小咪小姐,牠缓缓娇贵地走向主人,像孩子般地依偎和撒娇,罗马诺轻轻摸抚著爱猫,梦中短暂的时刻划分了永久别离。 我告诉罗马诺:「因爲你对牠的思念,牠的魂变成了梦中的影像与你做最後的道别,缘尽情尽,留住美好的回忆....。」,我知道,时间总会抚平悲伤的心灵。 风卷江湖雨暗村 四山声作海涛翻 溪柴火软蛮毡暖 我与貍奴不出门 宋 陆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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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初看到我斜对面的租屋房客正在搬迁,那间2500平方公呎3房2卫浴的独立房, 又位於有名的樱桃溪学区很受租客喜爱,10年下来我只见过白人房东ㄧ次,这次的租客可想而知是因爲疫情失去了工作,在4、5、6月都缴不出房租之下自动走人。 科州州长波里斯(Gov. Jared Polis) 在近期发佈「租客驱逐令 - Eviction 」必须在7月13号之前的30天後才能向法院申诉,由法官开出驱逐令。
这次全球新冠疫情扫惨的是连锁效应的各行各业,其中小房东更是「哑巴吃黄莲,有口难言。」 因爲法律上一再规定在疫情期间不能驱赶房客,已被疫情搞得七荤八素的州政府和联邦政府也没能即时伸出援手拉「小房东哥儿们一把」。 根据美国商业CNBC 有线电台的4月2日刊期报导:美国小房东(individual landlords ) 约有800万人数,他们个人所拥有的租屋从一间到10间不等,几乎占全国约4800万租客的一半市场,这些又被称爲「爸妈型个体户房东 - Mom and Pop Landlords」,一旦房客缴不出租金,他们是无法像大公司或连锁公寓公司那般在银行信用借贷的世界中呼风唤雨,资金链週转间随手可得。相反的,这些个体户房东必需自掏腰包付房贷和其它一切费用以避免被银行收走。 美国艾菲尔(Avail) 普察公司在3月底所作的讯息显示:约有3000位小房东收不到房租,租客高达7000位,其中54% 的租客是因爲疫情导至失业; 1/3的租客是负担不起房租,有些直接搬回亲戚或父母家中暂住,也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办? 艾菲尔普察公司联合创办人 劳伦斯 . 简凯洛 - Laurence Jankelow 解释道:小房东们其实从房租收入来看是赚不了什麽大钱,他们把储蓄用来投资租房的最终目地是等待「房屋增值」,且退休後,房贷如果能付清又能多一些养老收入。 目前唯一能帮助到小房东的是:如果国家企业的房贷如房利美 - Fannie 和 弗雷迪 - Freddi, 房贷款超过50万美金以上可宽免一年(12月)暂时不付,把所积欠的本金和利息加回贷款。 至於那些房贷已付清的或向一般银行贷款的小房东们只能吞嚥下所有租屋空置和收不到租金之後的所有费用,一切照单全收! 2020年真是很糟糕的一年,科州从3月6日起全州居家防疫,爲人师表的女儿和室友这3年来在公寓高房租的压力下,最终缴械投降搬回老母家住,而身爲小房东的我也开始未雨绸缪,一方面帮助他们储蓄,另一方面也替自己辗出$600元的生活补助(女儿和其室友各付我租金$300包水电),两人在家网上工作和教学。 每天呆在家里的我,一到月初就打电话问 小房东的朋友们是否房租收齐? 有的收齐了,有的房客少个几佰块,有的根本缴不出房租,朋友说:驱逐令费时费钱还伤了和气,疫情下,赶走了房客也找不到新房客,明明知道房客们每月开销下存不了钱,都是刚刚好,不然就是差不多,表面还是和房客打圆场说著:「往後加,等您开始工作後再把欠款每月摊还。」 小房东最怕的就是房客走人,因爲要清理、维修、换东换西,所以早在数年前,我就决定租金至少比市场少20% - 30%,宁可少赚也要留住「货比叁家的房客」。房东和房客之间是一种脑力竞赛,租客对市场行情比房东还清楚!有一位住在市中心downtown 公寓的房客,明知市场价在$2200上下,他从28岁住到37岁都快中年了,前年大方地给我个「决战书」,说要是房租超过$1700,他就租不起了,所以我就配合这白人小伙子,他一向付租金準时,一看到疫情开始就把四月和五月租金一次付,确保小窝。 其它租了4 -15年的老房客即使在新冠疫情肆虐下仍与我这位小房东配合极好,4、5、6月居家隔离期间还是缴交租金準时,有时我开车路经过租房,看得出有的和我一样成年孩子搬回和父母住或分租给其它租客,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租客们能有栖身之地,身爲房东也感欣慰。 既然减少房租,薄利多销,我也在前年给我的管理公司老板 克特 (Kurt) 下一份「决战书」,解释:房客十年如一日,因爲我这小房东物廉价美的房租,得能让贵公司管理顺畅,是否能将管理收费由10% 降到7%,没想到 克特马上答应。 这样子的配合让3方皆受益,皆大欢喜。 2020年的疫情可想像得出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疫苗还未研发出来,经济就裹足不前,正如2008年的次贷危机,我这小房东ㄧ路走得颤颤惊惊,风雨飘摇,东倒西歪。 还好有前车之见,目前还算「莊敬自强,处变不惊」。 「银羽」是科罗拉多州清溪县 ( Clear Creek County , Colorado) 的法定百年前西部小镇,是洛矶山脉前範围的银矿开采地,附属乔治镇银羽金矿历史古蹟区(Georgetown-Sliver Plume Historic District). 科州的淘金潮最早始於1807年,到了1858已被大量开采,从6号山道和70高速公路上都可以看见170年前淘金群在延路山脉遗留下来支离破散的淘金建築遗迹。 银羽镇建於1869年,座落在小山谷间,从1890年的908位居民锐减到至今(2018年)约176位居民。 小镇破旧,仍然可以嗅到160多年前的西部样貌。
「银羽」的命名来自西部小镇的巴黎旅馆( Hotel De Paris )主人翁 乔治. 罗威(George Rowe) 当时他也是小镇报社的编辑,ㄧ日有位矿工把最初挖掘到的银矿石给乔治鑑定,并说金矿脉像一根羽毛形状般分佈整座山,问他如何命名这一新发现的矿山区? 於是乔治在欣喜之下赋上诗词 : 今日的武士是胆壮的矿工 - Knight today are miners bold 谁能刻苦在深暗山石抓坑 - Who delve in deep mines’ gloom 向所有耐劳的淘金者至敬 - To honor men who dig for gold 和拥抱矿工们的温馨女士 - For ladies whom their arms enfold 让我们称这座山谷爲「银羽」!- We’ll name the town Silver Plume. 银羽矿区的登山道是我最喜欢的登山道之一,因爲它蕴藏著百年的历史和矿山遗蹟,,整座山谷早已被炸药刮个千疮百孔,这条名为「七点半」- 7:30 的登山道有6英哩长,是百年前山谷下小镇矿工居民们每天必走的山石小路,扛著铲子、炸药,牵著驴子,春夏秋冬不停的挖掘金银矿。 这座「七点半」矿山区是属於从纽约来科州的阿尔弗雷德. 格里芬先生(Alfred Griffin )的产业,座落在1400 呎高的悬崖上,也就是七点半登山道的终点,悬崖上有一座约12呎高的大理石墓碑,环山孤立,依山傍水; 墓碑刻著:格里芬的悬崖峡湾,祖籍:英国🇬🇧什罗普郡,生於1847年7月2日,殁於1887年6月19日。 算一算享年40岁。 阿尔弗雷德出生於纽约的富人家族,含著金汤匙长大的他生活优渥,但是在结婚的前一晚,挚爱的未婚妻因未知名的疾病身亡,他伴著亡妻的屍体伤心欲绝,3天後他的兄长劝慰阿尔弗雷德离开纽约,远离伤心地,到科州一起管理矿业。 身为在银羽家族矿业的经理,阿尔弗雷德很受矿工职员们的爱戴,因爲他待人体贴谦和,所有矿业都是一大早6:30am 上工,他却宁可让自家工人多睡一小时7:30am才上工,并在每年的圣诞节还送给所有矿工家庭一只肥鹅做圣诞晚餐,也在7月4日国庆节帮他的矿工们在方圆4英哩内的酒吧付酒单,如此,矿工们能把辛苦赚来的钱去照顾家庭。 单身的阿尔弗雷德在悬崖边盖起了一间木屋独居,远离尘埃,每晚下班放工後,他总在山崖上拉著凄美旋律的小提琴,琴音顺著山谷环绕,在山谷下银羽镇的居民们都会被这美丽的玹音吸引,来到家门外倾听,并拍手鼓掌,镇上的人都知道阿尔弗雷德对亡妻多年的思念是一直无法释怀,他也迟迟不娶,直到1887年6月19日那日傍晚,像往常一般,阿尔弗雷德拉著小提琴奏起他孤寂动听的乐章,那一晚他的小提琴音玹演奏得特别长久,直到一声枪响划穿山谷的宁静,镇上的矿工们急奔「七点半」山道,到达了悬崖,只见阿尔弗雷德断气地躺在悬崖边,子弹穿过他那颗过度悲伤的心脏,在旁已有一挖掘好的坟坑。在阿尔弗雷德的木屋办工桌上,他遗留了一张纸条写著:「 在这悬崖上,孤独看著美丽的大自然与西部的风景是唯一能让我感到快乐的时刻,请让我安息永眠於此.....。」 这次是我第二次来到阿尔弗雷德的墓地,正和他一样,我总是坐在百年前他曾坐的同一块大石头上,远眺白首覆雪的山峰,右看银羽矿山的遗蹟和山间瀑布,白年瀑水声响依旧,故人不在,顿时,我有一些恍然隔世的感觉,人的一生在大自然下显得是多麽地渺小与短暂啊!.........。 曾经沧海难爲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半道半缘君 唐 元稹 6月3日,翁闪的儿子 「麦 - Matt」在脸书发文:我的母亲在洗肾长达10年於昨天过世,除此她身患其它病疾,仍然与病魔长期奋战到底.....。
细数我与翁闪见面的次数不多,一见面就有说不出的喜乐。 这是一种特殊的缘份。 她是我见过最爱笑,个性执著,有话直说豪不避讳的人,对宗教非常虔诚信仰,她曾在佛堂义务清扫卫生间12年之久,也常告诉我,人生在世,行善积德,远离业障。 2002年和2003年当我挚爱的父亲和先生相继过世,送终佛事皆由丹佛佛光山讲堂筹办,也因此与翁闪和信友们结缘一段时间,并在丹佛佛光讲堂义务采访由加州到来的法师们和在讲堂即时翻译2年之久。 2004年,趁著 星云大师在加州佛光山加持法会典礼,我带著12岁的女儿和翁闪、她先生一起租车从丹佛行驶到加州,那是我们人生旅途上难忘之旅! 现在想起来「斯人已世,独留回忆」,这几天,她的身影、谈笑风声在我脑海中不断地湧现....。 之後再次偶然的机会见到她已是2011年的事情了。 62岁的她告诉我,她已洗肾一年了,当时我不瞭解「洗肾」病患的辛苦,我还开车带著她到处乱跑一整天,直到她体力透支,先生傍晚来接她去洗肾,隔天我就写信感谢地告诉她:「为了我与妳相见欢的兴奋与快乐,妳竟然带著病体撑著我的满足,想起来真令我无限地愧疚。」 之後,我又去她家吃煎饼,她说:洗肾以後,儘量不要出门,抵抗力比较弱且容易被感染,一星期洗肾3次,一次约6小时,晚上7点直到凌晨3点後才回到家,多亏体贴的先生来回接送。 当时我问她:「前两年才听到妳準备到诊所收帐台上班,有福利和保险,怎麽突然健康出了警讯?」,她说:「本来刚认识妳时56岁,指数就直逼叁高(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一日感到呼吸不顺,一到医院, 超音波一照就被直推急诊室,开刀了10几个小时,因爲呼吸管道已被严重感染侵蚀。 在被推进开刀房时,听著被抬进的人,有声进去,无声抬出,真是生死一瞬间!当时觉得自己可能不一定能活著出来。」,醒来後,医院已帮她办好了每月「残障金和低收入医保」,如此先生能全力在旁照顾她。 翁闪自与前夫离婚後,像所有单亲父母般在竞争的社会中为了生存单打独鬥好多年,直到62岁,身体在长年辛勤下,健康终是出了问题,命救了回来却得终身洗肾。 还好,她喜欢礼佛,家中设了一间佛室,按时诵经,从窗外细赏春夏秋冬,在家潜修。 既然翁闪容易被感染,我就不便开车从北到南约1小时去打扰她,所幸有脸书,我可以时常观看到她的情况,她从不在脸书发言,但是我总是打开她的帐号看著她的近况。 知道她毕竟是已过70岁的人,再加上经年洗肾,大去的日子终是要来。 前年看到她在丹佛华人资讯网刊登我的文章里「点讚」,我高兴极了!因爲我心里一直惦念著她,想到她被病魔缠身的体态,想到我大妹吴筱琴在前些年的一个华人聚会中碰到翁闪,回家告诉我翁闪的手臂被洗肾管插了许多年後的紫黑隆凸,听到此,我更不忍见,还是保持我与她那一段短期的相会与记忆吧! 因爲相见少,记忆浓,因此更铭记於心, 对人生的生老病死比较能接受。 这10年,翁闪让我看到了健康的重要与老年疾病的无奈;有些人是猝死,无警讯和防备,比如我父亲75岁的心肌梗塞、一位友人60岁的脑溢血、3位同学的乳癌、亲人间的肺癌、大肠癌.....。 洗肾的原因除了先天性的遗传病外,最多洗肾的原因还是因爲年轻时没有好好的保护肾脏所致,像是工作时憋尿、少喝水、晚上熬夜不睡觉,或是食用多盐、多糖、多油的食物等。去年,我也去探望一位友人的先生,他才52岁就开始洗肾,选择了「腹膜透析」,而不是像翁闪是用传统的「血液透析」,腹膜透析则是在腹壁上装置永久性管路,由此将透析液灌入腹腔内,利用人体本身的腹膜作爲半透膜使用,让尿毒自浓度高的血液扩散至浓度低的透析液中,最後再将留至在腹腔内的透析液流出,他可以自行在家里做,每星期按时收到低收入医保寄来家中的透析液,一日自行换液四次,每次灌入2000毫升,患者一般从起床、中午、晚间、傍晚、睡前等四个时段进行换液。 即始如此,这位友人的先生在洗肾一年中已被感染数次昏倒,被载到急诊室。 他乐观的跟我说:「网上查过,洗肾患者用『腹膜透析』,洗肾年数最长到14年」,顺便让我看安置在家中的小型洗肾机器和插在腹腔的透明管道。 这两个多月因爲新冠病毒的居家防疫,可以想像翁闪进出医院的辛劳与面对的高感染的医疗环境;我平常是最容易爲身边逝去的亲朋好友落泪的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麽一想到翁闪,这次竟然没有落泪,或许我们曾是佛堂的信众,对掛在嘴边的「生老病死」也讲得很顺口,也许正如她曾跟我说过:「当我在弥留时会看见释迦摩尼佛来接引我到西方极乐世界..。」,写到这儿,我不禁对遥不可及的翁闪说:「好走!永别了,翁闪!」。 阿姨您好,
写中文实在是太费功夫,於是我用打字和电邮的方式印出来,如此我还可以与您多聊一些。 您的上一封信我已读毕,只是读著,不知道该怎麽回信?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写文章了,每天就是一味地读网路的文章和听著YouTube 的新闻,加上和两岸三地的朋友瞎回覆,一天一晃眼就过去了。 可能是写了近34年的文章,断断续续,也没收集起来,想到就写,喜欢就写,现在準备60岁,慢慢地不想写了!一方面是现在的资讯太多太快,人变得缺乏耐性,多一分科技就少一分灵性。 科技能赚钱过富人的日子;灵性只能当修身养性,养精蓄锐,想要用来赚钱,谈何容易? 我希望活久一点,长寿一点,像您已80几岁一样,反正我先生已过世17年,父母双亡已18年和25年了,自己也学会一人生活和好死不如赖活的本事。 最近推迟不写,主要原因是麻木在家过著规律的生活,早晚遛老狗、在网路学习食谱,每星期与朋友到山区走走,反正新冠病毒多在居家防疫,等著今年底申请社安(寡妇没嫁到60岁可已申请71%先生的社安金),再打算如何每个月把它挥霍掉,反正都60岁了,没必要存太多钱,活得结结巴巴的。 想起60岁,众人的眼光已是老年人中期,一般商业小店是不爱用的,也不能怪社会,带著老花眼镜,手脚又笨拙,哪能和年轻人群竞争,有时无时还五十肩,不是手肘疼就是右腿膝盖小疼,下楼梯就感觉有ㄧ点无力。 现在想起那些都年过花甲的老辈还得做些零工,应该实是生活所迫,否则就和我现在对出门做工辗钱的态度,「心有馀而力不足!」,庸懒极了。 快60岁了,女儿和她室友搬回我家各租ㄧ室,每人付房租$300,我也是花掉,现在物价涨了,我也不打算帮朋友餐馆接2晚上的电话了,就这麽準备ㄧ天晃一天到老死吧! 能再晃20年是20年,30年也行!反正就是这麽走就对了。 我现在偶尔想的都是往事,想童年,想父母,想已逝去的父母、亲戚和朋友。 母亲节的後2天,没梦到母亲,倒是在凌晨恍恍惚惚梦见到了父亲,他身著平常穿的大陆亲人相赠的手勾小背心,深蓝衬衣、牛仔裤,我正在家中车库里整理杂物,途然间「爸爸」出现了,还是在2002年4月过世前的75岁老模样,我不慌不忙地问到:「爸,这些年您都到哪儿去了?都在幹些什麽事情啊?」,太久没喊「爸爸」了,在梦裏我喊得特开心,就当那一时刻是我们父女相见欢的时刻,太宝贵了!都已18年没见到爸爸,也没这个福气好好喊一声「爸爸」,一生中就这麽一位爸爸,人生在世相处的时光仍是这麽有限,早知如此,在他还活著时就应该早晚喊声「爸爸」,多喊一声就少一声的遗憾.....。 接著,梦中的爸爸像往常一样,慈详和蔼地回答我:「等我以後再告诉妳....。」,我放下手中的杂物,父女对望许久,神识已渐渐苏醒,明知道是阴阳两界,好梦终醒,我仍然不捨与不断地喊著:「爸爸,爸爸,爸爸.........。」, 祂再也不回答了,熟悉的父亲双眼,连眼皮都没眨上一眼,定神地望著我,他的女儿, 我越是大声的喊叫,爸爸越不能说话,直到自己从对父亲苦思念的哀叫声梦中惊醒。 那声「爸爸」馀音缭绕,划破了五月凌晨的晚春凉意.....,我怎麽都想不到父亲会在18年後的一天凌晨,无警讯般地降临到我的梦裏,能再次喊一声「爸爸」是多麽恩宠的感觉啊! 吴阿姨,每当我读到您在信中写到自己的父亲那一段,即使您现在已是80几岁高龄,对父亲的记忆在字里行间仍是这麽的温暖幸福,更何况我这近60岁的遊子在美国多年,对父亲与我聚少离多的日子就更显得珍贵了。 以前求学时读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当时自己才是10几岁的毛头孩子,哪里能体会到这种思念父母的心情啊?真是到了爲人父母之後,尽完了责任才愈发体会父母之恩.....;罢,罢,罢,再怎麽想,再怎麽思念,都已逝去多年了,再言伤神,不言也罢。 本来只是想随笔回ㄧ封信给您,没想到ㄧ笔下去成了一篇自己给读者的小短文,那就将计就计,与众分享吧! 科州州长傑尔. 普利斯(Jared Polis)在3月20日向银行和房东们宣佈在4月30日之前防疫期间,确保房贷屋主和房客们免於「房屋止赎 - Foreclosure」、缴交「滞纳金 - Late Pay」和 法院下令「驱逐 - Eviction。」, 这一道指令几乎是全国性的。 身爲房东们非常瞭解新冠病毒 COVIC-19 对经济的衝击,对房客蹲在家中防疫很可能无收入的情况下,再加上2个月内无法行使法律驱逐令,其後果所将会面对的损失与细节也开始令人忧心忡忡。
4月2日一位55岁女性朋友来电:「纪珍,我的房客如果不付4月份房租$1650,我该怎麽办?离婚後就靠这些房租加上半工过日子,虽然自住房付清了,随著物价上涨,也必须要注意现金流。」,我告诉她,自己身爲房东20年此刻还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於是才刚掛掉电话就马上打电话到管理公司问老闆 科特(Kurt )是否房客们已像往常月初缴纳房租? 科特目前替客户们管理328栋出租房陆续有30年之久,可谓是「老薑」,经历了2008年次贷的经济深度衰退,他肯定因这次疫情的居家检疫收到不少房客的「租金宽容或减租」的要求。 不到5分锺,科特回电:「全部进帐,还差2户未收,其中一户明天缴交....。」,再隔2小时,科特再次回话:「最後一户刚刚汇来四月租金!」,啊!我松了一口气!身爲房东最怕的就是房客缴不出房租,特别是在这种「非常时期的疫情下」,一旦房客没有收入,疫情在四月底还未必能明朗下,房东在5个月内都不能「动到房客一根寒毛」,也无怪乎这位台湾女友人打电话来向我询问。 隔天4月3日,另一位不黯英语的广东女友人打电话:「纪珍,我的房客来简讯,看到房租$2400变成$2000,麻烦帮我看一下,然後告诉我怎麽回房客才好?」。 这是我看到的第一封房客的「减租要求 - rent reducing request 」,其房客因防疫期间,先生没有收入,一家四口要求房租降价$400。 我这位朋友也是一家四口,夫妻又是在中餐馆上班,也得蹲在家里,於是我帮她回房客:「疫情期间,大家都很艰难,我和先生一家四口皆无收入,能否暂付月租$2000,等待疫情过後,再把馀额慢慢偿还?」。我告诉朋友:「一般房客都是月底见空,手头紧,不知道疫情要拖多久?中小企业也开始裁员,这些馀额未来也不一定收得到,但是最重要还是留住房客,多多少少辗一些收入,房客在努力生存,房东与房客是社会中的『共生体』啊!」。 笔者身爲房东20年得到的经验就是:「吃亏就是占便宜,肯退才有进,随时抱著感恩之心。」 当2008年经融风暴席捲全球,美国失业率高达10%,笔者的房客多为离婚的白人职业妇女单亲族并养育儿女,在租客还没启口「要求减租」,身爲单亲族的我早已通知管理公司降租10% -15%,以保住房客爲重,万不能苦苦相逼。 如果房客回覆可以负担的月租,我也义不容辞ㄧ口答应。 大部份房客最多要求降25%,也就是目前疫情下地产房仲业所预估的情况。 经济市场每7-10年几乎都有个上上下下,房东与房客之间也随著经济趋势动盪起伏,ㄧ转眼,我做房东的生涯已许多年了,对於ㄧ些住了8年、10年、14年和15年的长期房客,我心中对她们怀有无限的感激,是她们让我撑过2008年的经济萧条,房客少给一点,房东少收一点,彼此之间自然产生信任与依附。 这些房客都是存不出6-8万的房贷头期款,或者年年借钱渡日,东墙补西墙的族群,这样的族群越来越多,包括我自己月不敷出,为人师表的女儿。 昨天女儿才报出她的3位好友在这次疫情中被请辞。 还好都是28岁年华,还年轻!职场还是以这种年龄为优先。 笔者这次虽然收到4月份的全租,但是也能预估随著疫情近期无法确认得到控制之下,经济必然会有下滑的走势,下面几个月就不能担保房客不会起动「减租」要求,我也等著吧! 既来之则安之。 新冠病毒自1/23日从中国湖北省武汉市封城到至今约60天过後已袭捲全球。 其传染速度与疫情燃烧之快,令全世界国家在儘快的速度下关闭边境,采取严格的居家隔离。 对於新冠病毒的医疗费用极少提及,在美国救市、救经济和保就业的大动作拨款和无限制印钞的量化宽松下,市井小民如我者最关心的还是「万一被传染到新冠肺炎」,徵兆仍不好转时,非得上医院就医,那又是哪一种开销费用?
一位美国年轻商人欧斯米. 阿斯犹(Osmel Martinez Azcue) 上个月到过中国,回国後出现感冒徵状,於是决定到医院化验是否染上新冠病毒,好消息是:他只是得一般感冒;坏消息是:医院检查帐单美金$3200。 欧斯米只有一般的平价健康保险,也瞭解昂贵的美国医疗费用,所以特别指示医生说:「先测试是否是一般感冒,再决定下一步是否做新冠病毒测试和『肺部扫描』。」,医生最後告之他并没被感染新冠病毒,所以不必做任何新冠病毒检测。 扣掉保险支付$1800,才从学校毕业一年半,自付费用$1400,对中下年薪5万5的欧斯米而言也是一笔可观的费用。 2月底的星期六,当丹妮 . 艾基妮感觉胸疼、呼吸不顺和头痛,她打电话给她的肿瘤科淋巴瘤主治医师,最初医师认爲丹妮可能是对新药物的不良反应,於是把她送到波市顿市区的急诊室,然而急诊室的医生们吿诉丹妮看起来似「肺炎」,开些药让丹妮回家自行疗癒。 几天後,丹妮几度高烧时起时落,开始咳嗽,肺部积水,还在一星期内跑了2趟急诊室,3天後,医院给丹妮测试新冠病毒,最後确诊。 数天後,丹妮收到她的测试诊断和医疗费用一共是$34927.43 美金。 正如2700万没有健康保险的美国人,丹妮正準备和先生搬到华甚顿首府另谋工作,被感染新冠病毒前没买健康保险。 她目前正试图申请低收入医保,希望能藉此道减轻新冠病毒医疗费用。 根据美国「卫生系统追纵网站 - Healthsystemtracker.org」於2018年冠状流感病毒所引发的肺炎及合併症的医疗费用,从25%病患所支付费用的美金$11533到75%的$24178。 由此类推,此次新冠病毒(Covid - 19)所引发的肺炎住院医疗费用加上主要的合併症肯定从美金2万以上起跳。 如果需要住院加上呼吸器,根据2018年医疗费用,住院超过96小时(4天)加呼吸器是美金$88114,少於96小时是$34223,没有因肺炎产生合併症的病患也要$12692美金。 美国2018年数据,因流感引发肺炎病患的住院时期爲3.2天,如果病患的肺部积水需要呼吸器助氧超过96小时後,平均住院约22.6天,用呼吸器的住院病患若少於96小时,他们ㄧ般5.8天後就可以自行呼吸了。 以上的住院医疗费用,ㄧ般健康保险会支付50% -80%不等,即使如此,对一般百姓而言仍然昂贵不堪,不是吗?! 对於目前的新冠病毒传播,「居家隔离」是保护自我最佳的良策,也是避免自掏腰包和面对高价的医疗费用,一旦住院动刀,多则数来万,少则3、5来万;年轻时不爱惜健康,老来捧钱上医院。 笔者这几天读了新冠病毒目前的医疗费用就觉得有义务向读者们报告,虽然关在家里避「新冠病毒」是挺烦闷的,但是一想到「医疗费用」,我还是宁愿遵守国家政策,保护自己,耐心地等待疫情结束。 俄亥俄州中文报纸景社长来电文:「吴纪珍,一个月没动笔了,写写『居家隔离』的经验吧!」。 自从1/28日自台湾回科州直至今日,这已是我第三次自愿居家隔离了,一次14天,叁次就要42天,几乎天天在叮咛自己儘量足不出户,如果非要外出必需选择人少的时间并与人距离儘量隔开约6呎,路过人咳嗽就屏住呼吸。 第一次自家隔离是从1/28 到2/10,老外朋友嘴甜,都很有礼貌地说:「我怕这无形病毒会传染给孩子和孙子,等妳居家隔离14天後,我们到外头吃饭聊天!」,当时在电话上听到这番话儿,心中马上起了一股无名火,咱科州外头还是「歌舞昇平」,我已被「假设」成带新冠病毒者,10天过後,大白天趁没什麽人去换汽车机油,与我往来10多年的西裔老店东又再提醒我一次,说著:「我护士的女儿跟我说现在新冠病毒还没疫苗,3年前我因喉癌化疗,又碍生活所需必需挺著较弱的身体抵抗力工作,妳从台湾回来都没问题吧!」,突然间,我心中有一些愧疚与恐惧感,还是硬著头皮说:「我没有徵兆!应该没问题的。」其实,过了20天,我又跑去看店东,看他忙碌工作,身体无恙,我这才放心下来。
去年的2019年底早已与友人订好到拉斯维加ㄧ遊3天2夜的机票和酒店,3/5-3/7,两人考虑几天,想想从科州到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城只有一小时半飞程,两人準备好口罩、酒精消毒湿巾,提醒自己儘量不去碰触公共场所电门按纽和桌面并勤洗手。 2天後的傍晚飞机降落丹佛国际机场(DIA) 回到家中又松了一口气,与朋友约好在家隔离至少一星期,如果有发烧症状互相通知。 没想到,回来的第9天後,拉斯维加城几乎关闭所有酒店,全美各大城市包括科州也取消所有大型集会,餐饮业关闭堂吃只可外卖与外送,封校....,一夕间全国响应。 好不容易快熬过「第二次」居家隔离14天,前天身为教师的女儿上报:「妈,学校封校到四月初,封校前,有一位学生家长被确认感染上新冠肺炎,还有我的室友约翰的女友,她的同居室友的工作同事也被确诊,她的室友今早发烧.....。妈,我和约翰都好紧张,两人一轻咳就相互张望,现在我们又搬回来和妳住,妳又是新冠状病毒的老年高危险群.....。」,我一听马上就开始头晕目眩,东张西望,不知所措,只能毫不犹豫地準备「第叁次」居家隔离。 随著新闻全世界24小时放送,对新冠病毒的临床知识更进一步瞭解,此病毒真可算是一场「百年瘟疫」,不来则已,一来就袭捲全球,几乎到了我家门口的感觉! 於是我打电话给友人老实告之情况,再加上科州疫情人数开始在全郡县单数与双数每日增加,「居家隔离」成了当务之急,更加严谨。 在摸不著又看不见病毒的情况下,女儿、约翰和我配合国家政策呆在家中各自的房间,儘量不出门,出外购物与人保持距离。 想想看,什麽是感染率极高的新冠病毒?「境内感染」、「境外感染」、「交叉感染」,「输入感染」甚至是「二次感染」,防不甚防!两个月前,我带著兴奋的心情飞到台湾参加1/25的同学会,1/23中国武汉市宣布「封城」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紧张了,在酒店10天与各国旅客共在一厅用早餐,柜台进出,何处是病毒?此语无刻不掛在心坎中。 飞回科州後,才不到2个月变成了「无处不病毒」!因爲病毒传播是无形无声无影的,「隔离」是最有效和唯一的途径,像笔者和无数全球旅客一般,每飞一趟,每到一站,除了担心,最初多多少少都会抱有佼幸的心里,心想著:「不会这麽倒霉被传染到新冠肺炎吧?!」,随著时间与每日全球聚增的死亡人数与被感染人数的报导,我现在再也不抱著佼幸的心态,儘可能地呆在家中。 现在已是「第三次」居家隔离的第五天了,女儿、约翰和我都毫无任何发烧、咳嗽等任何症状,心情随著一天一天过後就慢慢开始有了如释重担般的感觉,大家也开始了话匣子,有一点「重生」的感觉。 但是接下来更要谨慎防护,不能掉以轻心,只有被「惊吓」过的经验才意识到情况的必防性,这场百年新冠病毒瘟疫在疫苗预估12个月後才能普及化,美国已在3天前注射到42位自愿者的人体实验新冠肺炎开发疫苗,等待观测此疫苗是否会产生副作用并能对症克服。 在等待新疫苗普及的同时,期望大家做好居家隔离,保护自身的防护,等待这ㄧ波疫情过後,全世界经济秩序能顺利进入轨道以恢复国人的日常生活。 武汉市古有夏汭、鄂渚之名。 其最早的传说是有关於大禹曾在此治水成功的故事,至今武汉的汉阳江边的禹功矶上建有「禹王庙」,在黄陂区发现距今约3500年前的「盘龙城遗址」,是保存完整的商朝古城之一。 春秋战国时代,武汉属於战国七雄的楚国範畴,留下遗蹟传说。 『列子.汤问』所记载的俞伯牙与锺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典故就发生在这里。 锺子期,楚国汉阳(今武汉蔡甸)人,到现在,汉阳仍存有北宋留下的古琴台、锺子期墓等建築遗蹟和「琴断口」等历史地名,武汉也因此被称为「知音」故里。
春秋战国至西汉时期,武汉新洲地区文化昌盛,成为「儒家」重地之一。 『论语』载:「孔子周遊列国至楚国时,使『子路问津』於长沮、桀溺」。 西汉时期有庶民在邾县(即新洲区)孔子山掘出一块石碑,上刻「孔子使子路问津处」八个秦隶大字,「淮南王刘安」逐就地建庙徴召学士讲学,是为「问津学院」,被喻为「中国现存最古老的大学」,在历史上曾与「嶽麓书院」、「东林书院」等齐名。 东汉末年军阀刘表命令江夏太守黄祖在现今的汉阳月湖附近建立「却月城」和东吴孙权於223年在今武昌蛇山所築的「夏口城」;「却月城」是武汉市区内已知的最早城址,而孙权築夏口城时,在蛇山附近的城墙上修築了一座瞭望塔,这便是後来举世闻名的「黄鹤楼」。 208年,武昌附近的赤壁(今咸宁亦壁,有一说是在江夏区赤矶山)曹操军与孙权、刘备联军爆发「赤壁之战」。 222年,为了对抗曹魏入侵,孙权在武昌(今日的鄂州)设立都城,265年至266年,孙吴曾将首都迁於此地,使武昌及周边第一次成为中国重要的政治中心。 南朝时,夏口城扩建为「郢州城」,成为郢州的治所。 隋朝时把江夏和汉阳县分别以武昌,汉阳为治所。 唐朝时江夏和汉阳分别升格为「鄂州和沔州」的治区,成为长江沿岸的商业重镇。 期间,武汉经济文化逐步繁荣,成为文人墨客的汇聚之地, 其中,位於武昌长江之滨黄鹄山巅的「黄鹤楼」被崔颢、李白、白居易、王维、刘禹锡、苏轼、陆游、黄庭坚等无数唐宋诗人吟诗颂讚,一时之间,使武昌成为中国南方文化的重镇之一。 其中,崔颢所作「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馀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相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和李白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叁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山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使黄鹤楼名扬天下,是李白的另外一首『黄鹤楼闻笛』-「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武昌自元、明、清630多年的三个朝代里都扮演著经济、金融、工业、交通、文化极其重要到位置,1911年「武昌起义」诞生了「中华民国」,之後1927年初,武汉国民政府将「武昌」和「汉口」两市合併作为首都,并订名为「武汉」。 武汉的掘起引起世人对其前景的高度关注,孙中山百年前在『建国方略』中写道:「武汉者,指武昌、汉阳、汉口三市而言。 此点实吾人沟通大洋计划之顶水点,中国本部系统中心,而中国最重要的商业中心也。 三市居民数过百万,如其稍有改进,则二、三倍之,决非难事。 现在汉阳已有中国最大之铁厂,而汉口也有多数新式工业,武昌则有大纱厂。 而次外,汉口更为中国中部、西部之贸易中心,又为中国茶之大市场。 湖北、湖南、四川、贵州四省,及河南、陕西、甘肃三省之各一部,均恃汉口以为与世界交通唯一之港。 至於中国铁路既经开发之日,则武汉将来」更形重要,确为世界最大都市之一矣。 所以为武汉将来立计划,必须定一规模,略如纽约、伦敦之大。」 1949年5月16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入汉口市区,次日分别进入武昌市区和汉阳县,至此,武汉叁镇均由解放军接管,22日中国共产党成立武汉市军事管制委员会。24日武汉市人民政府成立,将武昌市、汉口市和汉阳县合併成为「武汉市」,设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直辖市。 武汉市目前是4个深圳市的面积,是8个香港的面积,80个法国巴黎市区面积,14个南韩首都首尔的面积.....。 笔者虽然於2002年亲自捧著国军父亲的骨灰返回河南潢川的故乡,回程在武汉伫留二日,也有幸到黄鹤楼上远观浩瀚的长江,不知不觉吟起南唐卢郢的「黄鹤楼」诗词 :「黄鹤何年去杳冥,高楼千载倚江城。碧云朝卷四山景,流水夜传叁峡声。柳岸西州供聘望,草芳南浦遍离情。登临一晌须回首,看却乡心万感生。」、宋朝范成大的「黄鹤楼」:「谁家笛弄中秋,黄鹤归来识旧遊。 汉树有情横北斗,蜀江无语抱南楼。」、唐朝居易的「黄鹤楼」:「楚思渺茫云水冷,商声清脆管弦秋。 白花浪溅头陀寺,红叶林笼鹦鹉洲。」、唐朝王维的「黄鹤楼」:「城下沧浪水,江边黄鹤楼。 朱阑将粉堞,江水映悠悠。」 虽然因为近代史因素,吾辈非生於神州大陆,更无缘常望「黄鹤楼」与「江城水」,但总能从历朝历代文人的诗词中体会到「武汉」极美的华夏人文和历史....。 细菌与病毒应该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所记载的「瘟疫」,元朝最後一位皇帝是顺帝,他在位35年(1333-1368年)是元朝历史上疫病流行最多的时期,史书记载有12次之多。 到明朝末期崇祯年间,天灾频繁,农民起义不断,社会秩序十分混乱,许多地方流行鼠疫。 崇祯十年(1637年),山西瘟疫大流行,「瘟疫盛作,死者过半」,疫情也传到河南地区,「瘟疫大作,死者十九,灭绝者无数」。清朝末年,疫病流行频繁,光绪皇帝在位34年(1871-1908年),其中19年有疫病。 当时主要疾病是霍乱、鼠疫和疟疾。 1902年,京津地区霍乱流行,死人无数,「有以顷刻死者,有半日死者」,同年,黑龙江瑷珲出现严重的霍乱转筋,半个月後,「市断人稀,街面几无人迹」。 1901年鼠疫在东北流行,并传染到关内一些地区,死人无数。
古时後在没有抗生素对抗病菌(bacterio)或病毒( virus ), 主要途径就是「隔离」。 细菌是植物细胞,只要利用抗生素药物破坏其细胞壁即可达到灭菌的效果;而病毒非生命体,在非生命体的环境中消灭病毒的方式则是使用高温进行结构破坏。 因爲病毒不是生命体,无药可医,只能靠身体抵抗力强ㄧ点,排斥已留在身体中的病毒。 细菌是生命体,在DNA不断的演化下,会对抗生素产生抗药性,因此可以想像成细菌越挫越猛,也因此在人身上的药方越来越强才能灭菌。 近年来所产生的超级细菌造成人类在数天内死亡就是此种细菌已经克服了超过3种以上的抗生素的药剂。 而病毒的种类繁多,因为结构简单,因此逐年会在各种不同的状况下产生新种病毒。 实验室中的人造病毒也是可能的事。 人类在日常生活中ㄧ定会接触到各种细菌,也会受到病毒的侵袭,这些病毒或细菌,不但可以造成包括流行性感冒在内的各种传染性疾病,其中5种细菌与病毒也会引发闻之色变的癌症。病毒类如B型与C型肝炎带原者、人类乳突病毒(HPV)、泡疹 (EB); 细菌则为幽门螺旋桿菌(IARC)和黄麴毒素。对付病毒的疫苗(vaccine) 是近200多年由西方发明的药物,它是用细菌、病毒、肿瘤细胞製成的可使机体产生特异性免疫的生物製剂,透过疫苗接种使接受方获得免疫力的产生。 最早的疫苗於1796年为史上第一剂的牛豆疫苗,用以对抗天花,1879年首支霍乱疫苗,1882年狂犬病疫苗、1897年鼠疫疫苗、1927年结合疫苗、1937年伤寒疫苗,1945年流行性感冒疫苗,1952年小儿麻痹疫苗,1974年水豆疫苗,1981年B型肝炎疫苗,1992年A型肝炎疫苗......等,直至2012年已开发了超过30种病毒疫苗。 人类与未知病毒的战争从未停止过,近几年,人类与病毒最为艰难的战役当属非洲的伊波拉病毒,其最早发现於1976年,40年後(2014年)再度爆发。 在2014年我们认识它之前,它已经带走了数万名的患者和无数医务人员的生命,医学上生物安全等级为4级,级数越大传染性越强,致死率约高,其中爱滋病(AIDS )为3级,其始於1970年中期,到1980年已感染到了5大洲。 SARS 为3级,於2003年2月开始於亚洲。持续6个月的时间於2003年7月疫情得以迟缓和被控制住。 而伊波拉为4级,伊波拉病毒死亡率高达88%。 目前中国湖北省的武汉病毒仍在观测中,可以肯定的是它的传染力度已远高於SARS , 为此各国在2星期内陆续采取「隔离」防禦行动,班机停飞,入境严格审查,造成全球重大的商业亏损。 人类的肺部温暖湿润,运送氧气,与外界接触频繁,因此是极佳的病毒繁育场所,也是病毒入侵的头阵。 常见的肺部感染ㄧ般都是由於发烧感冒後人体抵抗力下降。 如果出现了反覆发热,需要使用退热药物治疗,如果出现了咳嗽有痰,需要使用化痰药物治疗,如果出现了炎症感染,可遵循医师嘱咐决定是否使用抗生素治疗。当肺部出现重症时,患者的情况极其危险,往往会出现致死率极高的「白肺」。 根据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近日发佈的最新估计 : 从2019年9月29日至今,美国至少有1300万人感染流感,即使大部份人,特别是老人都有接种流感疫苗,其中仍有12万人住院接受治疗,因流感与其它併发症的死亡人数达到6600人。 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数据预计,每年全球流感季节流行可致300万-500万重症病例,并导致20万-50万人死亡。 在面对武汉肺炎的新病毒且没有疫苗的情况下,对现在正值流感季节里,那些抵抗力较差的老年人和婴幼儿更是被蒙上ㄧ层阴影和雪上加霜。 对於病毒的入侵与感染,除了隔离,运动养身,正常作息以确保免疫力能应付和克服病毒入侵的应变成为人人自保的一大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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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纪珍女士近照 Archives
August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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