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吴纪珍女士分享短文新作“”
父亲19世纪初生长在大陆河南时正值中国近代史上一个新旧接替的朝代,大清王朝被推翻了,中华民国建立了,随著底蕴深厚的文言文走向了口语话的白话文,徐志摩的现代诗正影响著父亲那一代的中国青年知识份子,父亲加入了抗日尾声由 蒋介石任命 蒋经国号召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队伍,1945年才抗日战争胜利,接来的却是4年的「国共内战」,最後於1949年中华民国部队退守台湾。 在臺湾,父亲由一位家境优渥的富家少爷沦为身无分文的年轻国军军官,为了熬熬待哺的年幼孩子不再棋琴书画,残酷的现实半世纪下让他在时光磋跎中变成了华髮的老人,衣著也邋遢了,曾经酷爱吟唱李白豪放的诗词:「抽刀断水水自流.....」,变成了读起禅宗的「金刚经」,在眷村把孩子和孙子们的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时,顺手就把金刚经当菜垫保温。2001年,在他过世的前一年,一位曾出生入死战场的六呎大汉子,老来时,就在74岁那一年,为了一只女儿送给他饲养的笼中鸟儿死去而嚎啕大哭,我搂著老爸枯瘦的肩膀子像哄小孩一般地安慰著:「爸,不就是一只鸟吗?马上再买一只给你不就结了,幹嘛哭得这麽伤心呢?!」,父亲抽蓄地哭道:「我不是为鸟儿过世而哭,而是感伤世间的生死离别....。」,这麽多年过去了,每当看到父亲留下来的那一本油沾泛黄的「金刚经」就想到父亲的幽默和多情,自己也不禁因思念慈父而潸然泪下.....。 父亲偶尔讲些有趣的禅学故事给我听,用宗教和文学的智慧教导孩子。其中最得我喜爱的是宋代文人苏东坡与佛印禅师的对话。 一日,两人相对坐禅,苏东坡一时心血来潮,问佛印禅师:「您看我现在禅坐的姿势像什麽?」,佛印禅师说:「像一尊佛。」,苏东坡听後满怀得意。此时,佛印禅师反问苏东坡:「那你看我的坐姿像个甚麽?」苏东坡毫不考虑俏皮地回答:「您看起来像一堆牛粪!」佛印禅师微微一笑,双手合十说著:「阿弥陀佛!」东坡回家後,很得意地向妹妹炫耀地说:「今天开个玩笑,总算占了博学多闻佛印禅师的上风。」苏小妹听完後,却不以为然地说:「哥哥!你今天输得最惨!因爲佛印禅师心中全是佛,所以看任何众生皆是佛,而你心中全尽是污秽不净,把六根清净的佛印禅师竟然看成牛粪,这不是输得很惨吗?」,东坡手拈一拈鬍子。黯然同意家妹的看法。事隔多日,苏东坡修禅定日渐有了功夫,一次出定後,喜孜孜地写了一首诗:「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这首诗在讚佛的同时又暗谕东坡自己禅坐的修行已达到了超然的境界,於是立刻差书童过江,送给佛印禅师,让禅师评ㄧ评自己禅定的功夫如何?佛印禅师看完後,莞然一笑,顺手拈来一枝红笔,即在苏东坡的诗上写了两个斗大的字墨:『放屁』,再交回书童带回。苏东坡本料想佛印好友会给他诸多讚美,怎之一看,回信中竟斗大的两个红字『放屁』,不由得火冒叁丈,破口大骂:「佛印实在欺人太甚,不讚美也就罢了,何必骂人呢?我非立刻过江与他理论不可!」谁知佛印禅师早已大门深锁,出遊去了,只在门板上贴了一付对联,上面写著:『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苏东坡看後深觉惭愧极了,自叹修行远不如好友佛印!这个故事的省思就是:若只是一昧在文字上玩味,则永远只是口头禅而已。 「八风」是指:1. 称 - 被人「当面称讚」时总会满怀心喜、2.讥 - 被人「当面责骂」时会感觉无限羞辱、3. 毁 - 被人在「背後说坏话」时会忍无可忍,甚至心存报复、4. 誉 - 当人们在「背後褒奖」,无形中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认爲是一种荣誉、5. 利 - 当事业成功,「顺利通达」,觉得自以爲是,骄傲自大、6. 衰 - 当事业衰败,所有的打击,让人感到无望和万分颓丧、7. 苦 - 当种种的烦恼逼迫得我们的身心难以承受,深感人生确为一大苦聚、8. 乐 - 当我们的身心获得非常适意顺心时,总认为那是人生快乐的享受而乐此不疲。八风之动乃在唯心造之的一念间,确有天堂与地狱间的天嚷之别。意指著:虽然凡间情慾和俗事不免使我们内心有些悸动,但是应该学船过水无痕,别把事情老往心里摆,才是上智。 父亲与我在世间的42年短暂缘份,他的一生经历随著他在人世间的消失犹如梦幻泡影,如果我能做到禅经中「船过水无痕」的境界,岂不就是苏东坡诗中所说的「八风不动」吗?只可惜吾乃世间凡人也,和父亲一样,因ㄧ只鸟儿死去的感伤一般,总为生离死别而哀伤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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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过平生堂下,半生弹指生中。十年不见老仙翁。壁上龙蛇飞动。欲弔文章太守,能歌杨柳春风。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 」此诗写于元丰二年(公元1079年),距今约940年前;是宋代苏轼东波居士第叁次到扬州恩师欧阳修于1048年时所建的「平生堂」,同时也感叹人生自身的遭遇。苏轼共叁次到过扬州,第一次,是熙宁四年(1071)由京赴杭州任「通判」一职(此官位始於北宋时期直到清朝灭亡後被废除,任务就是监督州长或省长以防止他们职权过重,专擅作大,也是朝庭爲加强对地方官的控制),南下经过扬州;第二次是3年之後的熙宁七年(1074)由杭州移至密州,北上时途经扬州;第叁次是丰二年(1079)从徐州移至湖州(今浙江省吴兴)。在这8年间,苏轼叁过「平生堂」下,实质上浓缩了他近10年间南迁北调的动荡生涯,此时42岁的他想起自己官场坎苛,嚐尽人间冷暖,感慨岁月蹉跎,人生如梦,恩师虽然过世了,活得人又何嚐不是在梦中。於是藉由这首诗来提醒自己,治政权力与荣华富贵皆是短暂人生中的梦幻泡影,用此来平复与抒发他的仕途遭遇,看淡功名,笑看人生。 在政治上,於王安石变法期间,苏轼虽赞同政治应该改革,但反对王安石任用的後任吕惠卿及ㄧ些不好的政策,招来新党爪牙李定横加陷害;後来又因反对「尽废新法」受到司马光为首的旧党斥退,於是终身当不了宰相,壮志未酬。苏轼在新旧党争中两边不讨好导致官场失意。
这首西江月(平山堂)的译文是这样的:我第叁次经过平山堂,前半生在弹指声中过去了。整整10年没见过老仙翁了,只有墙上他的墨迹,仍然是那样气势雄浑,犹如龙飞蛇舞。我在平山堂前「欧公卿」的下面,写下这首诗悼念,文坛英杰,故扬州太守欧阳修。别说人死後万事皆空,即使活在世上,也不过是ㄧ场大梦呀!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以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此诗是苏轼写给弟弟苏辙的诗。诗中苏轼重遊河南省渑池,借宿在同一所寺庙内,想起兄弟俩曾在寺庙的墙壁上题诗,但如今庙里的老和尚已经过世,兄弟俩人题诗的墙壁也崩坏了。苏轼在诗中描述著:人生的遭遇,就像飞雁踏过雪地留下的瓜印一样,是那麽地偶然,鸿雁飞走後,没有人知道牠的去向。老和尚奉闲已经去世了,他留下的只有一座藏骨灰的新塔,当时提的诗句,也因爲墙壁损坏,再也找不到诗的遗墨了;还记不记得崎岖旅程吗?路又远,人又疲劳,驴子也累得直叫。宋仁宗嘉佑六年(1061)十二月,苏轼赴任陕西路凤翔府签判(宋代签字允发判官一职),路过河南渑池。苏轼的弟弟苏辙送哥哥到郑州,然後返回京城开封,但眷念手足之情难遣,於是也写下『怀渑池寄子瞻兄』寄赠。诗是这样写的:「相擕话别郑原上,共道长途怕雪泥。归骑还讯大粱陌,行人已度古崤西。曾为县吏民知否,旧宿僧房壁共题。遥想独游佳味烧,无方骓马但鸣嘶。」,原译:同行兄弟在郑原野上话别,共同担心前路艰难。骑马回头仍在大粱田间巡行,想到远行的哥哥已经翻过崤西古道了。曾经做过渑池主簿(文书主管)百姓知否?还曾和哥哥歇宿僧房共题壁诗。远方思念哥哥在旅途寂寞地独行,茫茫的路途确只能听到骓马(战马)的嘶叫声。苏东坡面对人生的波浪、际遇的曲折,由於兄弟情深,使得东坡寄语家弟时,能够灵犀相通,抒发内心的感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魂,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苏东波这首「江城子」是追悼他的妻子王弗之作品。语译:漫长的10年,两人死生茫茫永隔,即使儘量不去想它,确仍是难以忘怀。 妳的孤坟,远在千里之外,我无处能向妳倾诉,实是满腹的凄凉与悲伤。纵然妳我再相逢,我这10年来四处劳苦奔波,已是风尘满面、两髮鬓白如霜,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了。深夜里我做了个幽然的梦,恍惚回到了家乡,年轻的妳正坐在闺房窗前梳妆,妳我对望却无以言对,只有流不尽的千行泪水。可想得到,每当忆起那一轮明月照映著妳坟碑上长著矮松的山冈时,就是我年年苦痛断肠的地方.....。这首诗写於公元1077年,也就是苏轼40岁那一年,妻子10年的忌日,诗中充满感人催泪的词语,即使在942年後的今日,读起来仍令人感动不己。 苏轼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有极高的成就。除了绘画,他在文章、诗词、书法方面也极富盛名,在词坛上有「豪放派始祖」的美称;与韩愈、柳宗元、欧阳修、苏洵、苏辙、王安石和曾巩共称「唐宋八大家」。 在今日现代忙碌的生活中,能在宁静的早晨阅读一些苏东坡在900多年前写的诗词作品,透过作者语中的情感流露,和现今的你我实无差异,东坡的诗词不仅是万世流芳,也是人类真性情中最优美的对话.....。 轻时喜好开新车,因爲精力充沛, 年数少的车子适合跨州旅行无忧无虑。随著退休年龄将至,长途开车成了耗眼力和耗体力的活门了,於是笔者的两台车子开了10年都没更换,两台轮著开,开来开去都是短程,要不就上太平洋超市买菜,要不就和朋友约好上馆子喝茶吃饭。 养老车如养老狗儿,按时保养,没事歇著,上路谨慎,别猛加速奔驰,也别猛踩油门,老车经不起一撞,一撞肯定上西天,保险公司懒得修那一堆碎落的老胄甲,最多赔个几两银子,可怜的是这几两银子可买不了什麽车了,连新车的一扇门都买不起啊!科州新车可不少,每值上下班高峰塞车潮,肯定有车祸,年轻人心浮气躁,手机不离手,可怜的车仔子不是被後撞就是被侧撞,现代车辆材料多用硬式合成塑板和轻薄钢板,一撞就是面目全非;像人受伤一样,筋骨移位,元气大伤,寿命减短。
笔者向来本著「车人合一」的观念去驾驭家车,在美国是「车如腿」般的重要,除了平均每4个月换油一次,在换油时,技工们若发现该换的零件或其它老毛病时,一定得马上修复。原则上只要引擎(engine ) 和自动变速器(Auto Transmission) 运作正常,其它零件和部位都可以更新。 就怕小毛病修不起後,其它问题渐渐增加,到最後这台车就报废了。老车好好保养可省去年年叫涨的牌照费和汽车保险费,特别是付清贷款後的老车只需「单保」即可,若车祸过失,只保对方车子,那就让自己的老车作废 - 寿终正寝吧!一想起笔者这10年都未缴过一分一毛的车贷款月费,多亏这一对老车诚挚服务,无怨无悔!当然很自然地与它们产生了「人车情谊」。 上星期,笔者带著2000年丰田越野车(2000 Land Cruiser ) 到刹车加(Brakes Plus )换新引擎机油,从手机网上随时可以找到$7折扣代号,就这家最划算!但是此商号拒绝替任何超过10万英哩数老车的自动变速器换油,我心想:「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那麽就开到油猴子(Grease Monkey)那儿以$139替自动变速器换新油吧!没想到车一进去,不到2分钟就被开出来,油猴子的经理说著:「本公司不受理高哩数老车,特别是换自动变速器的新油,除非妳能證明车子每30万英哩有按时换自动变速器的油。否则请将车子带到变速器专门店面检查,确保贵车的老变速器仍运作正常。因本公司不愿担当任何事後责任。贵车老旧快24万英哩数了,怕一换新油反而坏了变速器。」我著ㄧ听,心就这麽往下一沉说著:「您的意思是袖手旁观,让它慢慢老去和死去吗?」,他说:「是的。」 我著一听可是「泪奔」了;连疾病老狗在兽医面前我都不释手般地医治,更何况是与我朝日共处的老车呢?於是含著老泪和我的老车一路上寻找良医,停到纳帕(Napa)修车站门口,一走进门,盈眶的泪水都还没乾掉,老闆听了我的详述,提出$300美金药方说著:「先查看旧油的浓度,再清洗乾净後换新油,2小时後来拿车,这有$5星巴客咖啡卡卷,去那儿喝杯咖啡等著。」我当时既感动又高兴,想著这台老车又可以多陪我3年多了.......。 现代生活中,与车相处的时间并不少於人与人相处的时间,在人类生活中,各型车辆在户外的工作场合随处可见,从搬运大卡车,凿土工程车,造路柏油车、高架车、货柜车.....到家庭用车和私人小轿车,车与人类已是息息相关,除了住房,车辆的身价已不菲了。 大部份的的人们把车当作是「身价」的表徵,和女人用「身穿的衣著打扮用品」、「皮包首饰」来展示尊贵与财富是大同小异,但是父亲於1992年第一次来美国探望时,他把直接观察到的现状跟我这麽说:「美国老百姓的贫富虽有差别,但是生活品质与层面相差并不太大。富人与一般人之间的对衬就在住大房和小房,新车与旧车,一般用品应有尽有。然而生活精神与内心的品质仍决定於个人!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国家!」。 前些年,我有换车的计划,但是每一次把老车修理和保养後,反而越看越对眼,於是又开始重新策划花一点钱再把我的老车打点一下,让它「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熟悉的车行们每次看这我开著老车们来保养 -「补妆」,老闆们就会很体贴的说:「知道!知道!与车子有感情了(sentimental!),我们会尽力而为。 」语毕,不知不觉地我的眼眶又泛红了..........。 最近一位老友李大哥夫妇餐馆要卖,当面议价。李大哥年介60有7,李大嫂也60有2了,2006年买了这家在奥萝拉市(Aurora)的中餐馆生意,合约还有3年,月租连管理费约$3600,45个座位,以外卖为主。 奴家我没事就串串门子,近年中餐馆工人难找,物价又涨,大哥大嫂俩儿在厨房平日张罗,周日才请好友半工帮忙,也是有年纪的老傢伙了。
一日客人来电说:中午12钟点来拿的3盒午餐外卖不好吃,芝麻鸡有鱼腥味,说好下午3点拿过来退钱!电话中的语气杀气腾腾。 於是我安慰说著:「李大哥老太爷可别光火,伤了身子划不来,客人有百种,有理说不清。」,於是大哥、大嫂和我3人就在餐馆等著,想想材料人工都做下去了,外加水电房租,中餐馆生意越来越难做,更何况该是退休年龄了却还得咔在这节骨眼上,岂不气人呗!等了一阵子,进来两位上百磅、大块头的非裔青年,最多25、6岁数上下,来势汹汹,满脸横肉,大声嚷嚷:「马上退现金给我,否则报警!」,我这儿在厨房帮忙拔虾壳,就只听到李大爷在外头用不起眼的英文慢顿顿地解释著:先生请冷静,让我检验一下你们的外卖午餐盒,况且你们是用信用卡支付的,只能打电话给信用卡公司消帐.......,」话还没说完,只听对方歇斯底里叫嚣著:「我要现金,这个信用卡不能消帐,马上给我现金!!!我肚子饿,听到没有!」大嫂终於用中文喊著:「纪珍,出来帮忙解释..。」我这才把虾仁一放,跑到柜台,乍看情势,马上怒火攻心呐喊回去:「不退现金!只能打电话到信用卡公司消帐!」,两方坚持不下,双方都打电话叫警察来店里解决纠纷。两位白人巡警在外头听非裔客人讲述後进门和我解释:「这是卖血万事达信用卡(MasterCard), 就和礼物卡 (gift card )是一样的性质,每卖一次血,金额入帐,只能消费不能消帐,如果您店家要等20天後看到这$25钱入到餐馆帐户,我可以出去告诉他们20天以後再来拿$25现金。」 我看著李大哥,咱俩儿瞠目结舌,没听过堂堂的美利坚众合国竟然有人卖血买食物?!外头速食餐馆和修路盖房工程处处招工,老年人群如吾辈都加入劳工市场行列.....怎麽会是这个样子?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同李大哥说:「这可是卖血钱耶,人命关天,算了!赶儘把$25现金给人家吧!」,我们这一辈台湾出生的华人还是有一点古人思想,人家都卖血了,咱们怎敢不给?!可会遭天谴的呀! 於是拿了$25现金请警察拿出去给客人,纷争就此结束。 警察顺便用个厕所出来跟我说:「丹佛一共有10处卖血站,有人捐血,有人卖血,随人自由!」。 回家查了一下,才知道透过3家公司 (Biomat USA Inc、 PlasmaCare、 Talecris Plasma Resources Inc.)的格里查尔斯网路系统(Geifols network ),总称帕斯马捐血中心遍及全国有175家血站(Plasma donations centers )并为全美国医疗系统提供了1/4血库的储存总量。只要年满18岁,体重超过110磅,在过去12月内未曾刺青者,身体健康都可以加入行列。卖血过後的72小时以内不能再卖血,每一次卖血金额约$20-$50之间,月收入约$300左右。 在社会上一些低收入人群里,在不影响健康的情况下,这些血站提供他们一些微薄的合法性收入。定期捐血在医血上是健康的,且有助於新成代谢,也能帮助医院病患急於被输血时的紧急状况。 根据美国红十字会血库银行(AABB)报告,目前血库存量已到关键低点,红十字会平均每天要收集14000 捐血者的血小板才能供应全国2600所医院的病患开刀供需,在过去的数月里并没有达到此项目标,血库还少了39000血袋供应。 在美国每年有680万人捐血;38%美国人口的年龄层是符合捐血条件,但是只有少於10%的人口是定期捐血给社会的。 经过此次的奇葩一遇,我也增长了不少的知识,下一次再碰到类似情况,我会有更多一份谅解。 那一次经验或许不是李大哥中餐馆「菜饭」的问题;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事情,「贫困」才是让对方退菜取钱的主要原因。把中国成语,明朝汤显祖『紫钗记』第叁十八出:『将心比心』和『晚清文学丛钞 . 轰天雷』第二回:『感同身受』的对理细细思量,人就能心平气和了。 这几年笔者陆陆续续带著朋友们到医院动一些小手术,一方面帮忙翻译,一方面安全载送他们回家养身。手术包括:肠胃镜、心脏科、汕气开刀、子宫肌瘤、化疗等。最羡慕不过的莫过於他们都是刚过65岁,在美国老年健保下可免费就医,还有每月可领到的老年社安金,金额决定於30年工作的纳税额,一般餐饮业者报税收入平均$1500左右,几位餐馆友人们30年下来到了65岁,扣掉老年健保费可月领约$$850-$900左右。为了符合领取社会安全福利的条件,大多数人需要40个积点才有领取退休福利的资格,2019年一个积点是$1360美金,一年四季只要报税收入超过$5440 ($1360 x 4 = $5440) 就可累积4个积点。 1943年 - 1954年间出生者的完全退休年龄是66岁可领到100%社安金,62岁提早领则可领到75%社安金。 完全退休年龄将逐年增加,直至达到对1960年或以後出生者所规定的67岁。鉴於此,笔者的一些朋友都决定提早62岁领社安金,多少贴补每月支出。
在美国红蓝卡(Medicare)是专门保障65岁及以上老人退休以後的一个医疗保险计划。某些65岁以下的人也可以符合资格得到红蓝卡,其中包括残障者、永久性肾衰竭及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路葛雷克氏症)患者。这个计划协助支付医疗保健费用,但不包括所有的医疗费用或者多数长期护理费用。 笔者在餐饮界帮忙时偶尔遇到老年餐客的配偶突发中风,全身瘫痪或慢性失智、帕金斯症等,这些需要长期24小时护理就得自掏腰包,由於费用昂贵,私人24小时照护中心约$8000美金不等,这不是也ㄧ般家庭毕生积蓄所能负担得起的,所以无论照顾ㄧ方的配偶或成年孩子都必需用尽患者的财产才能获得医疗补助(Medicaid)进住到政府机构的长照中心. 但是政府机构的长照中心往往联邦经费有限,人力不足,大多老人都避免去联想到自己变得山穷水尽非得被移进的那一天。 只要身体是在正常老化的现象,老年健保无疑是长寿的保命符,比如每年的体检作预防性的措失,换膝盖、换臀盆骨、装心脏支架、化疗、开刀....等,只要脑袋清醒没有脑细胞性痿缩,造成长期护理,这贴保命符真得是很受用。一位友人50有8 ,20年前经营中餐馆一日突发脑溢血,送急诊室开刀掰开脑壳,住院3星期,索幸命给保住了,帐单一来,18万美金,又没买医疗保险,由於有高血压,保险月费上千元,想再营运餐馆数年後,多存一些退休金,到了65岁就有美国老年健保,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笔医疗费正好把餐馆卖了加上积蓄就这麽全都给赔进去了。 另一些华人还没等上65岁就因无预警的心脏病发作就这麽撒手人寰,连美国老年健保和社安金都无缘享用。唉!人生哪,这是哪门子的命啊! 人年近60,与老同学在线上或微信聊天,动不动就是「养身餐」或「长寿秘诀」,还有的人建议乾脆把生洋葱和生蒜叭啦叭啦的当花生粒吃了,还有什麽五穀米和杏仁、核桃、腰果子儿们打成粥来灌著喝,少肉多菜、少甜少盐、少米少麵,把精神全放在「药补不如食补」等。日本人长寿举世闻名,其称长寿秘诀就在於5个简单的生活小习惯,虽然简单却是有科学根据的:1. 少坐多动、2.多与人接触、3.保持微笑,补充正能量、4.睡眠休息要充足、5.吃八分饱刚刚好。然而诺贝尔奖得主伊丽莎白. 布莱克本、卡萝尔. 格雷德和杰克. 绍斯塔克等人总结出几把延缓人类衰老的长寿之道有五项:1. 乐观,人类56%-90% 的疾病与心理的压抑感有观、 2. 有目标,「目标」能激发生命活力、3. 助人为乐、4. 家庭和睦、 5.对人友善。 春秋战国时期的政治家管仲说:「善气迎人,亲如兄弟;恶气迎人,害於戈兵。」;『黄帝内经』:「百病生於气也。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结,惊则气乱,劳则气耗......」,可见医病先医「心」。笔者若要想获得美国老年健保,还是多遵从中国古人和西方科学的养身依据,其它就得「听天由命」了! 杲杲冬曰出,照我屋南隅。 负暄闭目坐,和气生肌肤。 初似饮醇醪,又如蛰者苏。 外融百骸畅,中适一念无。 旷然志所在,心与虚空俱。 唐 白居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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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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